現在已經完全能理解到大道寺花音意思的安室透啞然失笑,干脆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后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進我自己家,可不算哦。”
“這里的降谷先生會哭的”
大道寺花音含糊不清的吐槽了一句,在成功掙脫安室先生的欺壓之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后向安室透攤開了手,問道“你有帶抑制劑嗎”
“諾,來之前問風見要的。”
安室透把抑制劑遞了過去。
“這就是oga的抑制劑嗎”
大道寺花音仔細打量著手里的藥劑,但昏暗的房間卻讓她看不清上面的字跡。
“不,當然不是,這是aha的藥劑。”
安室透盡量不讓自己笑的太明顯。
“蛤”
大道寺花音一頓,困惑道,“aha的藥劑對oga的發情期也起效果嗎”
她的話一說完,安室透嘴角的微笑也漸漸消失了。
對著大道寺花音認真的詢問,安室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做出了回答“因為我是aha啊”
“原來如此,安室先生你是”
大道寺花音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又僵在了原地,震驚道“咦咦咦你是aha”
“為什么要這么驚訝,花音。”
安室透裝作不滿的抱怨了兩聲,但語氣中的愉悅根本遮擋不住,“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大道寺花音沉默良久,才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降谷先生的意志真是堅定啊。”
“為什么這么說”
安室透感到奇怪的問道。
大道寺花音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景,然后誠懇的對著他回答道“因為降谷先生的表現比資料里的好太多了。”資料里顯示處在易感期的aha會極易哭泣,躁動不安,占有欲侵略感等各種想法都變得非常強烈,但降谷先生看起來就完全沒有那么嚴重。
“”
安室透顯然也知道這方面的情況,所以他的神情在一瞬間微妙了起來,“花音,他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嗎”
“唔,沒有。”
大道寺花音搖了搖頭。
“那就好”
安室透松了口氣。
“只是握著手腕輕輕抱了我一下而已。”
大道寺花音虛空比了比動作,然后緊接著說出了后半句話。
“啊這樣啊。”
沒有開燈的房間根本看不清安室透的表情,大道寺花音只能聽到他看似毫無異樣的回答道。
“嗯嗯。”
大道寺花音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見安室透從她手里抽走了那支抑制劑,表情不善的往房間里走去。
“安室先生,你做什么”
大道寺花音瞬間大驚失色的抱住了安室透的胳膊,失聲道。
帶著微笑的安室透一只手抵著她的肩膀,然后用了用力氣抽出了另一只被她死死抱住的胳膊,溫和可親的對著大道寺花音回答道“不用擔心,花音,我只是想和另一個我好好進行一下交流罷了。”
大道寺花音怎么可能不擔心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