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寺花音持之以恒的嘗試阻攔著安室透,并企圖保證好降谷先生的生命安全“你生氣了嗎,安室先生”
“完全沒有這回事呢。”
安室透微笑,然后輕松的越過了大道寺花音,緊接著迅速打開了那道房門。
可為什么你的周圍看起來全部都是泛濫的黑氣啊,安室先生
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大道寺花音心中吶喊。
“請務必等等,安室先生”
在經過了艱難的長久交流之后,大道寺花音終于成功的讓安室透放棄了敲人的可怕想法。
太好了,今天保護了降谷先生呢。
有一說一,大猩猩真的是太難弄了。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心有戚戚亦步亦趨的跟著安室透走到了降谷零的窗邊。
大道寺花音一動不動的看著安室透給降谷零注射抑制劑。
老實說,出于前車之鑒,她確實很難放心。
安室透面無表情的把空了的注射器扔進垃圾桶,然后拉著大道寺花音走了出去。
“好歹也算得上是未來的自己,安室先生不用這么不高興吧。”
大道寺花音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在說什么啊,花音。”
安室透冷哼了一聲,“雖然是未來,但是這可不代表他就是我了。”
“不能嗎”
大道寺花音感到遲疑,她覺得也差不多吧。
察覺到大道寺花音的態度,安室透干脆舉了個例子出來“就比如他在之前擁抱了你,但這個舉動是屬于未來的降谷零,而不是現在的安室透。”
明白了。
大道寺花音恍然大悟“那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嗎”
“什么”
安室透的話還沒問完,就被大道寺花音的舉動打斷了。
大道寺花音湊近他半步,伸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緊接著又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安室透的胸口像小動物一樣微微蹭了蹭,然后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說道“現在安室先生也抱了我,這樣的話,就一樣了吧。”
安室透感受著胸口處和自己的心跳仿佛重合一般的淺淺呼吸聲,下意識的收緊了手接住了突然抱過來的大道寺花音。
他想說些什么話來反駁這個悖論,但事實上他也只是盯著大道寺花音的發旋然后伸手揉了揉而已“這樣真是犯規”
大道寺花音敏銳的察覺到了安室透的情緒變化,所以從試探的從他懷里探出頭來“看來是不生氣了。”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
安室透不滿的看了看臥室的方向,“不過話又說回來,花音,我想我已經找到可憐愛心草的下落了。沒猜錯的話,可憐愛心草現在一定就在”
“啊,這個啊,我已經拿到了。”
大道寺花音翻了翻口袋,把那株愛心草拿出來在安室透面前晃了晃。
“誒”
安室透的豆豆眼出現了。
“其實就在降谷先生手里啦,之前的時候,從他的口袋里掉出來了,我就順手收起來了。”
大道寺花音本來想說是在她把降谷零抱到床上的時候掉出來的,但直覺又告訴她最好還是跳過這一段劇情,所以她說到中間的時候才含糊了幾句。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可憐愛心草收回去之后,這里也就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