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一愣,隨即笑得前俯后仰“蕭懷雅,你聽見了嗎你未來弟媳都這樣”
蕭懷雅這一刻也是臉蛋爆紅,眼里多了幾分羞憤,旁人辱她,她只是氣憤,可若是親人也這樣,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燕秋姝卻及時打斷她的話,清脆的嗓音清晰無比的吐字“我說你們說的真不錯,非常符合你們的模樣,滿腦子都是男人,沒了男人你怕是連人都不是”
蕭懷雅呆住,對面兩人也呆住,幾秒后,她們漲紅了臉瞪著她“你”
燕秋姝再次打斷她的話,又快又狠的精準打擊“我說錯了剛剛短暫的相遇,你們就左一句嫁人又一句嫁人的,你們倆怕是這輩子都只能看見男人所以嘴里也只會說和男人有關的,不過我倒是要問問,不嫁人怎么了”
“蕭懷雅比你厲害多了你這輩子思考的應該都是如何爭奪男子寵愛,如何和小妾爭斗,可你知道別人的人生是如何精彩嗎你去過邊境嗎上過戰場嗎殺過敵人嗎也多虧了蕭家幾代為了守護大周犧牲,才讓你這種腦子只裝著男人的東西活下來,你這會兒才在這里對蕭家的孩子指手畫腳的”
蕭懷雅“”
她看的目瞪口呆,秦柔和戴箏更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和嘴笨的蕭懷雅不同,燕秋姝雖然不喜歡跟人打嘴炮,可是生活在信息轟炸的現代,不帶臟字的吐槽她還是秒殺這群自幼沒經歷過風霜的溫室花朵。
不能打架,限制了蕭懷雅的發揮,但剛好到了燕秋姝擅長的地方。
她說完冷笑一聲,仿佛一個上戰場殺敵的將軍,氣勢高漲,壓得面前兩個也就二十出頭卻已經嫁人多年的女子竟然一時無法還嘴。
她太過分了
“你我要跟我夫君說”秦柔氣急敗壞。
燕秋姝露出嘲諷的神色,夸張的拍拍心口“我好怕咯,不過你小時候告狀找爹,長大了告狀找你男人,是還沒斷奶,還是無法直立行走”
秦柔和戴箏兩人“”
蕭懷雅“噗嗤”
嘴太毒了
但是她喜歡
這一聲笑仿佛一個導火索,周遭忽然又響起了幾道笑聲。
兩個本就羞憤不已,想著要反擊的人,忽然腦子都被這變故嚇得空白了。
什么時候來人了
她們回頭,兩邊都來了好幾個人,還都是京都一些熟人,兩人更呆滯了。
怎么辦他們都聽見了
偏偏這時,其中一個青年還直接走過來,沖著燕秋姝和蕭懷雅拱手道“鄉君說得不錯,我等都得感念蕭家人的犧牲,但這世上總有人薄情寡義,眼里也只看見后院巴掌大小的地方,真是可嘆家教這東西,不是誰都有的。”
這一句話,便是壓垮她們的最后一根稻草,兩人捂著臉,哭著跑了,跑的時候還因為太倉促,撞了個人,鬧出一個小笑話。
蕭懷雅回神了,古怪的看了眼面前笑吟吟的青年,挽著燕秋姝的胳膊,對她露出一抹親昵的笑容“阿姝,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