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間里,趙樂菱跟樸哮信頭靠頭看著鄭在日新寫的譜,寫譜的人剛好掛了電話推門進來,兩人一起回頭。
樸哮信看他表情不對,就問,“誰的電話你那個臉”
臉就是大寫囧字的鄭在日沒回答他,望著趙樂菱“曹承佑電話,他為什么打電話給我問你的事”
趙樂菱冷笑一聲,“因為我拉黑了他。”
“我知道,他說了。”鄭在日走過去重復問題,“我問的是,他干什么了讓你要把他拉黑,以至于他得打電話給我”他們都不熟的,頂多算認識。
也很好奇的樸哮信扭頭看過去,被兩人盯著的趙樂菱白眼一翻,“他腦殘”
這個回答把兩人都弄楞了,鄭在日用眼神讓她解釋一下,“為什么腦殘”
那原因可就多了,趙樂菱如是這般的跟兩人講完,把手虛放在鄭在日的腦袋,給他演示那個神經病干了什么,并且總結,“這都不是腦殘的問題了,我懷疑他變態”莫名其妙的摸她腦袋,不是變態是什么變態必須拉黑
男人們面面相覷,再一起轉向趙樂菱,眼神都很微妙,看得趙樂菱縮了下肩膀,“干嘛”
樸哮信欲言又止,拿手肘懟兄弟,讓他講。
鄭在日有點遲疑,到底還是說了,“會不會是你誤會了,他沒惡意的。”變態什么的有點過吧
“他有沒有惡意都不能突然摸我啊。”趙樂菱也知道他沒惡意,但行為本身就很古怪,“你別看我們合作過不少次,私下沒怎么見過,壓根都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關系,頂天了是當過同事,男同事還是前同事對女同事動手動腳的,就是變態”
下巴沖樸哮信點了下的趙樂菱讓鄭在日了解一下,“就算是哮信哥突然摸我腦袋我也會覺得很奇怪,他還不只是摸一下”掌心放在轉椅的扶手上揉了揉,“是這樣,摸完還說什么我可愛,像貓他覺得他那樣挺風趣那是神經病”
“啊這”鄭在日用眼神求助隊友,隊友默默抬頭看向天花板,拒絕接收求助信號。
趙樂菱看他們兩的態度不對,不爽了,“干嘛我說的不對嗎”
“對啊對對對對對對,對”鄭在日連聲回道,“別生氣,絕對是你對他是人渣你做的非常好”
“別來這套”趙樂菱才不信呢,“你剛才想說什么說。”
剛才不管想說什么現在都不想說的鄭在日訕笑試圖混過去,趙樂菱用腳尖踢他小腿,讓他有話趕緊講,干嘛呢這是
并不想講的鄭在日用膝蓋撞樸哮信,后者干脆起身,“我去洗手間。”
鄭在日怒視兄弟,“呀,你”
“別你呀我的,說,什么情況”趙樂菱一把扣住樸哮信,把人拉坐下,“你也不準走”
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男人再度對視,用眼神交流著到底誰說,趙樂菱幫他們選,一人說一句。
“你先”趙樂菱先盯想要尿遁的樸哮信,“說。”
樸哮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小心憋出一句,“他應該真的就是覺得你可愛吧”
“所以呢”趙樂菱轉向鄭在日,“那又怎么樣他覺得我可愛,我就要覺得他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