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鄭在日嘆了口氣,為什么要聊這個他哪想不開,“你沒談過戀愛也看過純愛劇吧你換個角度想,他又是說什么想推你一把,又是講你像貓一樣可愛,會不會是他想”
“追我”趙樂菱順著他的思路接話的同時又翻了個白眼,“如果我的想法是他變態的話,你的說法就是他弱智。哪個智障會這么追人這年頭初中生都干不出我扯你辮子是喜歡你才那么干的傻逼操作了,小學生都會鄙視他”
干巴巴笑了一聲的樸哮信試圖為那哥挽尊,“不是有句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么。”
“呵少年少年要是他那樣的,早在初中就被妹子組團打夭折了”趙樂菱抓著咖啡杯起身,“別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要是能用這種弱智招數追到姑娘,我就去跳海”憤而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門一關,鄭在日就給了樸哮信一下,“男人至死是少年虧你講得出來”
揉著后腦勺的樸哮信也很郁悶,“你干嘛提這件事”
“那哥打電話過來問趙樂菱在不在,我沒想太多直接說了在,他就說他要過來。誰知道他們之間那么復雜。”鄭在日還無辜呢,“我不能等人來了,再把他關外面吧好歹是哥,可不就得跟趙樂菱說一聲么。”
勾唇假笑的樸哮信看了眼門口,對兄弟說,“那你完了,她好像真的很生氣。”
一聲長嘆的鄭在日捂臉糾結,“那哪是好像,就是很生氣。說嚴重點,她搞不好當曹成右是騷擾她,變態都說出來了。”說完放下手,盯著樸哮信,“朋友,放棄吧”
樸哮信有點心虛,“我什么都沒干好不好”
“保持住,以后也不要干”鄭在日懷疑,擺手用拇指朝著門口,“我們家那個腦回路不太正常,說不定都沒開竅,你就是想追也等我們專輯都弄好的,不然她要是也把你當變態,我們錄音都錄不成。”
有心想說哪有那么夸張的樸哮信有覺得確實可能那么夸張,但他還是想說一句,“我覺得她對我不是完全沒感覺。”
“你哪來的自信啊退役后腦子留在部隊了嗎”
“想死啊”
鄭在日就是不想死,不想破壞現在和諧的合作關系才想勸他清醒一點,“趙樂菱絕對不喜歡你,哪個姑娘會在喜歡的人面前說追她的男人是變態”
“她沒有發現曹成右追她。”樸哮信不認,“要不是你說了,她搞不好一直都不會發現。”
“不是,你認真的嗎”鄭在日微微挺直腰,皺眉望向他,“你認真的覺得她對你有想法,你們是有可能的有證據嗎什么苗頭你不會純靠想象吧”
樸哮信還真的有證據,看了眼錄音棚,遲疑半秒跟他講,“我錄花開的時候”抿唇壓下笑意,帶著點竊喜的小表情,“我錄那首歌的時候,她害羞了哦”
“所以”
“什么所以”
“就這樣”
“這樣還不夠”
鄭在日的臉皺巴的比濟州島特產丑橘還扭曲,一巴掌拍在兄弟的肩膀上,“哥,我叫你一聲哥,你可不能再沉迷下去了,聽我的,趁早放棄,對我們都好”
“呀”樸哮信一肘子擋開他的手,“我沒說謊,也不是瞎猜的,她真的害羞了耳朵都紅了”
“她就是全身上下都”鄭在日輕拍了下臉,這話不合適,放下手讓兄弟清醒一點,“趙樂菱不是因為對你有興趣才會害羞,是因為你在唱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