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之前跟你說在網上留言的李次長。”鄭在日先回他,再跟趙樂菱講,“這樣沒什么不好,這樣確實也貼李珍瑗的情感,但這樣不是我想寫的歌,不是我要作的歌,明白吧”
趙樂菱當然明白,不同的音樂人有不同的音樂風格,不一樣的人從同一個故事里接受到的信號也不一樣。
她想要傳達的是當事人的情感,但鄭在日更想傳達的是他自己,或者說市面上九成九的音樂人都是在用音樂傳達自己,因為他人怎么想,別人不可能知道的。
這也是趙樂菱的音樂和鄭在日的音樂,或者說市面上絕大部分音樂人的音樂不同的地方。但也只是不同,沒有對錯。
負責寫詞的金材煜也沒參與曲作者們關于風格的誰對誰錯,他只想說,“用這首曲子編重搖滾有點怪吧”
“我來可能會怪。”鄭在日舉杯沖趙樂菱示意,“你來一定不會。”
金材煜看向趙樂菱,“這么帥”
“別的不談,音樂上趙樂菱是我見過最帥的”鄭在日給搭檔最高的贊譽,“她比我都帥,什么都能搞,你就是給她個垃圾,她都能回收再利用變成寶石”
趙樂菱面無表情的看著鄭在日,“我懷疑你想套路我。”
“自信點。”鄭在日放下酒杯對她說,“把懷疑去掉。”
噴笑出聲的金材煜看著他們鬧,鬧了一場趙樂菱也就放開了母本的問題。隔天把新做出來的編曲給鄭在日試聽,小伙伴聽完就猜到還有其他版本,趙樂菱撇嘴,她還打算留著套路他呢。
重金屬搖滾也分很多種,趙樂菱做了三板,一版是華麗金屬,一版是前衛金屬,還有一版是最兇殘的,整個能在貝斯上彈出火星的哥特死亡金屬。
她個人更喜歡華麗的,自己試著錄了一版,感覺能放在音樂廳跟交響樂搭,一定能產生奇妙的碰撞。鄭在日喜歡前衛金屬,實驗感強。
又帶了一版詞來聽曲的金材煜更喜歡最兇殘的那個,他都能想象自己在舞臺上唱完砸貝斯的樣子,要是大舞臺,他能直接在臺上跳水一種互動模式,表演者從舞臺倒向觀眾,觀眾得組團接住臺上的人,不然掉地上不止丟臉還可能重傷。
三個人有三種喜好,換別的行業可能是三選一,在音樂領域里是三個都要。既然他們都有自己喜歡的曲子,那就各自唱自己喜歡的曲子啊,至于唱完之后是要發表還是自己收藏都行。
趙樂菱還是第一次給金材煜錄歌,錄的小心臟怦怦跳,邊上的鄭在日錄的整個嗨了,椅子都不坐站在操作臺前蹦跶。
因為金材煜的聲音隱約帶著點色氣,他的新詞寫的又是世界想毀滅我之前我會先把世界艸翻,再搭上音樂整個荷爾蒙爆棚。
這一首歌錄完,唱歌的人出了汗脫了外套,里面的襯衫紐扣都解開到胸口。金材煜從錄音間出來的時候,趙樂菱有點被過于帥氣的母本震懾到,偷摸踩著轉椅離他遠點,怕被他散發的荷爾蒙給包圍。
金材煜好巧不巧看見了,又想起之前她開門見到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這是害怕呢還是討厭啊好像都不太可能,那是什么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