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菱才不管他是不是,她只是警告搭檔,最遲一個月,她至少要看到五首歌,不然大家就拆伙搭檔很是郁悶,為什么兩個月的截止期到她這里直接砍半趙樂菱表示,因為我們要賺錢
隔了兩天,鄭在日跟樸哮信見面,在對方問他趙樂菱怎么沒來的時候,瘋狂吐槽趙樂菱想錢想瘋了,提前出曲也不會讓他們合約金變多啊,想什么呢
“你們提前結束一個項目的話不就可以接下一個項目了嗎”樸哮信有些疑惑,“難道你們有時間限制,只能在某個時間斷接某個項目”不應該啊。
鄭在日被問住,試圖掙扎,“那也沒必要趕那么急,我是藝術家,需要時間沉淀才能出作品”對我是藝術家
歌手懷疑的看著音樂人,“你知道我們講好的專輯做了兩年了吧我到現在才錄了六首歌,五首都是趙樂菱的,你不覺得這個比例有點問題嗎”
音樂人看天看地,還看手上的機票,就是不看兄弟,“那什么,到點了,我們要登機你干嘛”
揪住他衣領把人往外拖的兄弟回答他,“關你小黑屋”
飛往濟州島的飛機上并沒有搭乘想要去采風的音樂人,倒是趙樂菱的工作室里除了她的搭檔之外還多了個歌手,工作室的主人卻不在。
鄭在日跟抓住趙樂菱什么把柄一樣,打電話質問趙樂菱,是不是瞞著他偷摸出去浪了說好的一新工作的工作狂呢你個騙子
騙子沒講話,聽筒里傳來一段超嗨的架子鼓聲。鄭在日聽完有點嗨,問她在哪呢,聽她說去找金材煜了,瞬間就蔫了。
“你去錄歌啦”
“不然呢”
“沒事,您忙您忙啊”
趙樂菱丟開電話嗤笑一聲,站在麥克前的金材煜問她是誰,聽她說是鄭在日,好奇怎么不叫過來。
他們連帶樂隊成員,一起在為樂隊的新的迷你專輯錄音,趙樂菱答應給金材煜當這張專輯的音樂制作人,趙d的兼職非常多,這只是其中一個。
之所以沒在趙樂菱的工作室錄,是她那邊的錄音棚空間不夠,不足以讓整個樂隊都進去,就另外找了個棚錄。
關于討厭的拖延癥患者搭檔,趙樂菱不想聊,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
錄樂隊跟單純錄歌手不太一樣,主要的問題就是人多,樂器多,一個出問題整段都要重來。趙樂菱是半摘耳機給他們錄,錄的自己分分鐘處于爆炸的邊緣,搖滾真的太吵了但音樂足夠嗨,也足夠爆,她的爆炸就不單是被吵的想爆炸,還是被音樂帶的嗨起來。
樂隊的人嗨不起來,尤其是鼓手。趙樂菱的耳朵太尖了,鼓聲哪怕有一點瑕疵,是整個樂隊都聽不太出來的那種瑕疵,但她就是能聽見,聽見就要暫停,暫停就得重來,鼓手被折磨的才是要爆炸了,可惜他不敢爆,也爆不出來。
起初鼓手是質疑過制作人是真的聽出來不對還是過度敏感,但制作人在他同樣的地方錯了三次后,讓調音師單把那段截出來再拉長放慢,讓他自己聽。這下不止鼓手聽出來了,樂隊的人也都聽出來了,此后的搖滾男們都很老實,制作人說啥是啥,人家更厲害,自己沒人家厲害,可不就得老實點么。
一首歌從下午一直錄到第二天清晨,這首歌才算錄完。這次的他們的迷你輯一共五首歌,趙樂菱出三首,其中一首是她和鄭在日聯合作曲,靈感來源是李次長,詞是金材煜,哥特死亡金屬,艸翻世界的一首。另外兩首是她和金材煜一起作曲,詞是樂隊的吉他手填的,還有兩首就是金材煜自己作曲。
由于趙樂菱是整張專輯的音樂制作人,她需要把控整張專輯的音樂,除了自己的曲之外,金材煜的兩首曲子讓她更費心。他的曲偏日系的視覺搖滾,其中一首直接就是日語填詞,他也打算用日語唱。
一首歌用什么語言去演唱對趙樂菱來說差別不大,她主要聽的是旋律,日系的視覺搖滾她不太熟悉,需要先豐富自己的曲庫,找到感覺才能更準確的去跟金材煜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