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鄭在日怕她真被金錢迷了眼干出蠢事,連忙把平板、手機都按滅,再抽走她面前的文件,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她看,他們兩的工作室有輪廓了哦
半年過去了,當初還是一塊空地的工地現在有了房子的模樣,音樂人們對他們的新工作室都很期待,特地開車去工地饒了一圈。
回來的路上鄭在日叭叭叭的跟趙樂菱說,他要買什么什么樂器,錄音棚要搭最大的,能容納五十人樂團那么大,給趙樂菱說的又想去找愛豆合作了,這些都要錢啊
本來興高采烈講新工作室的鄭在日給她這么一說,迅速反口說我們還是先賺錢吧,樸哮信的專輯再拖下去就三年了,先弄這個。
樸哮信近期也在為賺錢奮斗,他官司打輸了,申請破產也沒成功,得盡快把錢給前公司,否則拖到法院強制執行就很難堪了。為此,他一直在開演唱會,平均一個禮拜一場,有時候一個禮拜兩場。
演唱會才是真正能證明一個歌手國民度的存在,像樸哮信這樣頻繁開演唱會的歌手,如果碰到票賣不出去更丟臉。國民度足夠高的樸哮信碰到的是每次開演票都秒速售空,歌迷得靠搶的,黃牛搶的更兇。
鄭在日特地跑去江原道聽樸哮信的演唱會,再把人接回首爾更趙樂菱碰頭,后者不樂意去演唱會,那地方能吵死她。
回來的小伙伴給搭檔帶來另一條賺錢的道路,“你出專輯怎么樣出專輯,開演唱會,我跟你說,音源分賬是細水長流,演唱會才是真正的大頭。我們要是弄個萬人場,公司一年不接活兒都吃喝不愁”
“你怎么不出專”趙樂菱讓他別想美事了,“你知道幾十個人的場子對我來說就吵得跟鴨子塘一樣,還萬人我能在舞臺上厥過去”
樸哮信在邊上搭話,“只出專你也來錢更快,你的初雪連續兩年在冬日霸榜,今年冬天到了,初雪一定還能再沖頂,這首歌應該才是你分成最多的歌,從頭到尾就你一個人能分賬啊。”
“就是”鄭在日也這么說,“我們回來的路上算過了,一首初雪你別說沒宣傳了,線下都沒唱過一次現場,就這也常年在音源榜上待著,最差的成績是二十九名,一到冬天就沖進前十,沖頂也沖過,這首歌才是你作品你最賺錢的。”
趙樂菱還真沒想過這個路子,不過,“我們難道不是來聊哮信哥的新專嗎”
“我下個禮拜去日本,也是幾個城市巡回演唱會,少說一個半月才能回來。”樸哮信表示專輯還得再拖,“按照你的速度,一個半月,一張專輯都寫出來了吧”
鄭在日舉手,“我這次保證認真工作一個半月我們專輯都能錄好壓制成碟了”
左看右看的趙樂菱很是懷疑,“你們兩是在來的路上就商量好一起套路我嗎”
“干什么說套路那么夸張,這不是你一直叫著賺錢,多好的賺錢方式。”鄭在日讓她好好想想,“不比跟愛豆合作舒服”
這點趙樂菱還真無法反駁,轉向樸哮信,“你一直不發新專真的可以嗎”
“按照歌迷的算法,我兩年在兵役,準備專輯的時間耗費一兩年很正常。”樸哮信告訴她,“從我退役開始算,我只要在明年這個時候發專就不會讓歌迷有等太久的感覺。”
“你的歌迷有點慘啊。”趙樂菱有點無語,“一張專輯等四年。”
鄭在日果斷吐槽,“你的歌迷才慘吧一首單曲就讓人家聽了兩年,到現在都沒出過專輯”
思索片刻的趙樂菱想著,“要不我先問問他們想不想要專輯”
“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