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開個玩笑莫名被懟的曹成右很詫異趙樂菱的狀態,“你怎么那么暴躁心情不好”
“吵死了”興趣無敵糟糕的趙樂菱重音強調,“我要聾了”
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的曹成右反射性回了句不吵啊,轉而想起來她耳朵敏感這回事,探身撐著沙發扶手湊近她好奇,“你的耳朵敏感具體有多敏感就是我不知道,我現在頂多聽到一點舞臺排練的聲音,你聽到的是什么”
趙樂菱能聽到一切,只要超過她耳機范圍的聲音她都能聽見。能聽見在耳邊無限放大的舞臺音響,能聽見遠在會場之外粉絲因為不停的來車,圍堵著車子一波一波的驚叫,她還能聽見休息室外走廊上熙熙攘攘的人聲。
趙樂菱什么都能聽見,以至于哪怕她知道曹成右只是好奇并不是帶著質疑問出這個問題,她還是很火大,火大到有一種既然你自己想死,那就別怪我送你一程的惡劣。
“你要不要試試”趙樂菱把最近聽到很多次的試試送個曹成右,“試試看我能聽到什么。”
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但看她表情貌似不是什么好事的曹成右,猶豫片刻,“怎么試”
趙樂菱啟唇一笑,突襲湊近他,毫無征兆的開口,張嘴的剎那要是有個話筒放在她唇前能直接因為音過高而直接呲了。
音過高,高到尖銳,高到變成武器,高到曹成右直接撲街。
提前準備好的趙樂菱毫不意外的雙手托住曹成右的腦袋,正在把他往沙發背上扶的時候,鄭在日進來了。小伙伴看她俯身摟著曹成右,腦袋還是歪的,反射性把門關上,驚叫。
“大白天的你這樣好嗎”
“什么大白天”
趙樂菱看看自己的姿勢,再看看明顯想歪了的傻子,挑眉揚起笑臉,“話說,你其實也不太能理解我的耳朵敏感具體敏感到什么程度吧”
“什么意思”鄭在日慢吞吞的走過去,“你這個表情不太對啊。”
確定曹成右坐好后的趙樂菱起身讓鄭在日坐她的位置,“你想不想試試看,我的耳朵聽到的聲音”
有點好奇的鄭在日想試,可怎么看小伙伴都是想搞事的表情,指著曹成右,“你要不要先解釋一下他怎么了”
“震暈的。”趙樂菱特別淡定的跟鄭在日講,“他就是好奇我的耳朵具體能敏感到什么程度,我給他演示了一下。”
鄭在日唉了一聲,擺明不信,“你用什么演示能把他震暈”
點了下自己脖子的趙樂菱笑道,“用這個。”
“人聲”鄭在日更不信了,“你知道人聲達到多少才能把另一個人震暈嗎你要是能做到就是喇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