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精聳肩,“賭不賭”
“賭什么”鄭在日眼睛一轉,“我贏了你就登臺”
趙樂菱冷笑一聲,“坐”
大喇喇坐下的鄭在日還準備嘲一波趙樂菱講的太夸張,可他剛坐好,一秒都不到,就因為喇叭精的聲波武器街了,差點摔下沙發,還是早就準備的趙樂菱按住了他。
第二位受害者變成尸體時,第三位勇士進門。姜振威看沙發上倒了兩個,疑惑的很,問趙樂菱什么情況
“被我的聲音震暈的一號和二號。”趙樂菱問三號,“你之前說過我耳朵敏感比起生理問題更像是心理問題,還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來著是吧”
姜振威抓了下腦袋,“這跟他們兩倒在這有什么關系”
“我震暈的啊,人耳的極限是一百四十分貝,我測過,我毫不費力就能破兩百,極限在哪我都不知道,到了機器上限就歸零了。”趙樂菱笑瞇瞇的望著社長,“你想不想感受一下一百四十分貝是什么樣的世界”
面露狐疑的姜振威掃了眼頭靠頭倒在一起的兩人,“你們三人講好耍我”一百四十分貝什么的,一聽就是瞎扯
“不信拉倒。”趙樂菱左右看看,沙發就兩個,高腳椅摔倒的話頭朝地會有危險吧那不如,“你先坐下。”
眼看她指著兩人沙發中間的地磚讓自己坐,姜振威更懷疑她耍自己,“有必要嗎”
“先坐嗎。”趙樂菱看了眼鄭在日,故技重施,“我們賭一把,我要是騙你我就登臺,怎么樣”
“你說的啊”姜振威快步走到兩人腿邊盤腿坐下,昂頭盯著趙樂菱,“來”
吧字還沒出來,人已經倒了,以頭搶地咚的一聲這次趙樂菱沒扶,因為她真的很生氣,這家伙是罪魁禍首
不大的休息室暈了三個,尤其是最后一個腦袋估計都腫了的家伙,讓趙樂菱心情舒暢許多。她是真的測試過分貝的頻率,但不是為了震暈誰,是她剛開始沒辦法判斷自己講話的音量。
還是耳朵過于敏感的bug,導致周圍的人哪怕只是平常音量在說話,她聽著都很大,以至于她一開始講話聲音非常小。小到只有她聽得見,別人只能聽到含糊的聲音。
趙樂菱是專門找機器測過分貝再控制自己的音量,人類耳朵能接受分貝的極限確實也是一百四,再過很可能導致耳膜被震裂。她沒想搞死這幫人,所以她已經很控制了。控制到把聲音壓到最低,只進行單體攻擊而不是群攻,那會讓外面的工作人員也撲街。
某種程度上屬于自己作死的三人里,最先醒來的是曹成右,他的醒來伴隨著一系列的副作用。頭暈、耳鳴,還想吐,站都站不穩,試了幾次都重新跌坐回沙發里,一手按著太陽穴,一手捂著耳朵,臉上鑲嵌著痛苦面具。
看別人不爽的趙樂菱可爽了,坐在化妝鏡前的高腳椅上翹起的小腿一晃一晃的,慢悠悠把手機掏出來給曹成右的經紀人發短信。跟對方說你藝人涼了,來我休息室收尸。
來的人不是經紀人是助理,經紀人沒跟來彩排,助理很是慌張的想問趙樂菱怎么了,話剛講兩句就被藝人吼閉嘴。曹成右的后遺癥還沒過,一點動靜都能讓他暴躁,如同趙樂菱自從進這個會場后就感受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