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燁凸艸皿艸
白少是被趕回來的,還算是個人的兒子都打算找人學日語了,準備跟親媽死磕。田中小姐卻一天按三餐趕兒子走,這倒霉催的兒子成天就知道給她找麻煩,還不如趕走呢早走早好多待一天她都能短命
白少異常悲憤的跟兄弟講,他想給親媽盡孝,親媽卻成天陰陽他是個不孝子。這t,日子過不下去了
日子過不下去的白少就指著兄弟能安慰一波,兄弟壓根不聯系他,好不容易見一面,還說走就走。這算什么兄弟絕交
“白俊燁小朋友,據我所知,我好想不欠你什么吧”趙青禾仔細算了算,排除大哥的濾鏡,她跟白俊燁認識到現在,她能很肯定的說,她不欠白俊燁任何東西。
白俊燁一口氣上不來,差點給氣死,“我都這么慘了你跟我說句好聽的會死啊”
思索片刻的趙青禾拿起內線電話,叫人把鄭先勇找來,指著鄭先勇跟白少說,“他負責找樂子,你跟他去玩吧。”
白少暴怒,跳腳走人再度決定要跟兄弟絕交
兄弟從廢墟中起身換了個地方,上了樓發現鄭先勇一直跟著,本想讓他該干嘛干嘛去,余光掃到底下正在打掃廢墟的傭人們,好奇的問鄭先勇,“你怎么認識白俊燁的”
“我在酒店當門童,給白少爺停車的時候,看他把錢包丟在車里了。”鄭先勇頓了頓,跟老板說實話,“我把錢包藏起來了。”
趙青禾微楞,“藏起來了”
摸了摸鼻尖的鄭先勇有點尷尬,“他的錢包鼓鼓囊囊的,都不用打開,光看露出來的那一點就知道里面有很多錢。我弟弟病了,吃了很多藥也不好,韓醫師說還是得送醫院去,西醫很貴,家里沒錢也就動了那個念頭。”
“然后呢”
然后偷了錢包的鄭先勇一直怕挨揍,也一直準備好了要挨揍。可他一直等到白少的車隊走了都沒聽誰說白少在找錢包,鄭先勇就賭了一把,他抽走了幾張現金,估摸著夠弟弟看病,就把錢包給了前臺,說是撿到一個錢包。
錢包里是有證件的,白少的錢包掉了,車隊回頭來拿錢包。拾金不昧的門童,就這么認識了白少,成白少的眾多小弟之一。
“我當時想,他有那么多錢,少幾張不會被發現的。”鄭先勇現在說起來當初傻小子的一樣的自己,也是頗為感慨,“我想著錢包給回去,那些有錢人多少會再給我點錢,哪怕是小費呢。就算不給,我也不會挨打。”他也沒想到,小費沒給,小弟當上了。
趙青禾對這個峰回路轉的故事也有點無語,“那你又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我跟著白少爺是混日子,這邊混混,那邊混混,日子是好過了一點,但沒好過多少。當時有人說白少要找個管情人的,要大學生,我就去弄了個大學文憑,想著管什么都好至少每個月都能固定拿到錢。”
鄭先勇對老板笑笑,“我就上到高中,也沒有高中的畢業證書,只有初中的。但管情人的話,應該不用非得大學生吧”
虛點了他兩下的趙青禾笑開,“是啊,管情人沒那么多要求。”這家伙路子也挺野啊,“你跟白俊燁兩年,一點正事沒干啊”
搖頭表示白少爺的正事就是每天玩樂的鄭先勇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才十來歲,碰到您才長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