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頓之后又給了他一筆零花錢,他開心的接過之后就回家了,他爸和他兩個哥哥都住在工作的地方,這里緊張又危險的氛圍他并不喜歡。
亞德斯招惹的女人莫頓并沒有見過,既然是從外面來的,那也只能先從她們住的地方開始查起,這一店倒是很明顯,她們進城的時候并沒有避著誰,制藥順著這條線往下查,總能找到她們的身份。
亞德斯身上的情況,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們做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經常會用到這種整人的手段,更嚴重更殘忍的也不是沒有,一般用藥劑都能緩解。
但現實卻是,醫生看過之后,知道了這是完全針對肉體的,精神上并不會有損傷,但要怎樣治,或者說緩解,卻是沒有一點頭緒。
莫頓這才感覺到不對,之后又找了一些藥劑師,同樣看不出什么,藥劑師更多的是在醫生或治療師看過后,才根據具體的診斷配置藥劑,或者研究解藥,雖然也有不信任別人而自己學了診斷的,但肯定還是比不上專業的。
忙活了兩天,城里會治療的人基本都看過了,甚至還通過城主的人脈請到了三階治療師,但最終還是什么辦法都沒有,亞德斯疼的也更嚴重了。
最開始還只是胸口像針扎一樣的微痛,到現在過去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已經像是內臟糾纏到一起不停擠壓,疼的直冒冷汗。
莫頓這下是真的沒辦法了,這種手段他在別人身上用過,類似的效果,他知道那些人的下場,嘴嚴的不肯屈服的,不是瘋就是死。
現在這種手段被用到自己弟弟身上,而且還沒有緩解的辦法,幸好他現在還只是晚上會疼。
莫頓沒辦法,給父親和二弟去了消息,父親霍華德很快就從外地回來了,還帶回了爺爺留給他的治療師。
這位可是一位五階的治療師,一直是效忠伯爵大人的,分家后被派給了這個小兒子。
馬薩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但據他們所知,在爺爺年輕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本來跟著霍華德到鄰城,相當于休假,沒想到會被這么急匆匆的叫回來,還是為了霍華德這個沒用的小兒子。
仔細檢查過一番后,馬薩道“小公子的身體,表面看并沒有什么毛病。”
莫頓皺著眉道“怎么可能他都疼成這樣了。”
現在是黃昏,還不算晚上,亞德斯每天的疼痛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的,過程是遞進的,到午夜的時候最疼。但現在,他已經跟前幾天午夜時的樣子差不多了。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全身冒冷汗,不停的翻滾大叫。
馬薩瞥了莫頓一眼,莫頓立刻閉上了嘴,五階治療師不是他能質疑的。
“小公子,應該是被從精神力上下了手,而且手段及其的隱晦,一般人不可能察覺到,而且,這種手段對人的精神傷害并不大,反而還導致他的肉體漸漸出現問題。”
其實,馬薩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源頭是精神力損傷,但有反應的,卻是肉體
莫頓沒明白他的話“什么意思他受的是精神損傷怎么可能我之前找的所有醫生、治療師都說跟精神力沒關系”
又被質疑了,但馬薩也理解“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是能模糊的察覺到他的精神力損傷,而且非常輕微,身體上的損傷確實更嚴重一些,但那是逐漸累積下來的,源頭還是精神力。”
霍華德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看兩個人快吵起來了,才開口道“那么,馬薩先生,您有辦法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