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主動來敬酒的人多了,薄柔那一杯酒很快就見底了,對自己酒量深有體會的薄柔連忙道“今日還有事不能久留,這就走了。”
她說要走,即便那些人想挽留也留不住,所以薄柔就放下杯子客氣一笑轉身急匆匆的走了。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薄柔就感覺臉頰在燒,她伸手扶著門側緩解一下,卻不想這一幕被迎面而來的徐越澤納入眼底。
他視線在她白嫩臉頰上泛起的薄紅轉了一圈,皺了皺眉大步上前走到她面前道“喝醉了”
薄柔聞言微愣,抿唇搖了搖頭“還好,只是有點難受,歇一會就好了。”
她尾音剛落下,臉頰就貼上了一只修長的手,掌心跟她的臉頰接觸帶來一絲粗糙的觸感,這種感覺讓她微微皺了皺眉,只是男人卻并不能領會她皺眉的意思,反而以為她很難受。
“我送你回去”他低低的詢問道,拇指輕輕剮蹭她柔軟微燙的小臉。
“很疼。”薄柔不滿抬手打掉他的手,手指輕輕摸著自己的臉頰道“你的手太粗了。”
大帥自然不能與凡人相比,他的手布滿了戰爭的痕跡,食指和拇指都是常年握槍帶來的老繭,這都是榮耀的勛章,如今被她這么不滿的提起,跟在徐越澤身后的副官都怕大帥會生氣,心里為薄柔捏了把汗。
徐越澤并沒有生氣,相反他低低的笑了,少女有些醉酒略微帶著嬌嗔的軟綿嗓音并沒有令他反感。
反而想起她之前那副性感冷淡的的樣子再結合她眼前一副嬌嗔的模樣有種對比的落差。
這讓他感覺很新奇,也不討厭。
“我的錯。”徐越澤說道,然后微微彎腰看著她有些朦朧的眼睛道“我送你回去”
薄柔雖然經過他這么一耽誤,腦子有點不清楚了,但是她現在還保持著基本的清醒。
“不用了,我的人在外面等著。”
她說著就要越過他走去,只是她扭扭歪歪走的那幾步讓徐越澤不忍看下去,直接拉住她的手臂拽到懷里道“我送你吧。”
“宋濂,去開車。”
副官頭低的深深地,聞言頭挺直立即道“是。”
他也不傻,大帥從未對一個女人這么討好過,還這么忍讓對方,一看就有貓膩。
其實不怪宋濂會這么說,身為大帥的徐越澤向來是做著說一不二的角色,什么時候容他人辯駁過話。
你狡辯那就跟抗軍令沒什么兩樣,拉你去槍斃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什么時候會輪到大帥認錯。
只是這女人的身份
宋濂覺得徐老爺未必會點頭同意。
只是這都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他只做好他應該做的就可以,畢竟之前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
再多說那就真的不要命了。
車子很快就被開到了大門口,薄柔這會已經眼前開始眩暈了,她此時正被男人打橫抱在懷里朝著大門外走去,她手指攥緊男人胸口的扣子,死死地扣著,她唇角一直都在念叨著“我能自己回去,門外有人等。”
徐越澤低頭瞧她,見她臉頰上泛著紅透的紅暈,連白嫩的脖頸都泛上了粉白的光澤,她挺直頭的動作更是凸顯了纖細的脖頸,唇角開開合合喘著輕輕的氣息。
他收回視線,攥著她腰身的手卻緊了緊。
出大門口以后他看向門旁的那幾個保鏢,詢問了地址以后就帶薄柔上了車,徑直朝著薄柔家出發。
保鏢倒是想攔他,只是徐越澤是大帥,身邊跟著的軍官呼呼啦啦的一大幫,他們這幾個人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攔不住。
更何況有大帥在那小姐也遇不上什么危險,只要能保證小姐的安全,別的都好說。
只是雖然如此,張權仍然有點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