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當一個男人表示在意那個女人以后,他所表現出來的占有欲明眼人都能看清。
而大帥這種身份的人不適合跟二小姐在一起,在一起只會給二小姐帶來麻煩。
再說,徐家也不一定同意,徐老爺當年是個手腕很硬的人,哪怕現在人老了,依然不容小覷。
他要是不想同意的事情,怕是連大帥都擰不過他。
這事,等二小姐清醒了他得跟她談一談。
薄柔被徐越澤送到家的時候意識已經陷入半睡半醒了,不過她還知道進了屋以后讓李媽走開。
潛意識里她還不想讓李媽摻和進來,畢竟這是個不好惹的男人。
徐越澤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話,只是在李媽走之前詢問了薄柔的臥室位置。
薄柔的意思是把她放在沙發上就可以了,徐越澤卻要偏偏抱著她去她的臥室,因為身體沒有掌控權,所以薄柔說的也不算,輕而易舉就讓徐越澤上樓將她放在床上。
溫暖柔軟的床剛跟身體一接觸,薄柔的身子就軟了。
她自動蹬開鞋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后找到了最中間的位置美美的抱著被子,準備開睡。
她以為徐越澤會走,但事實上徐越澤不僅沒走,還將她臥室都打量了一遍。
雖然他一直都聽說過薄二小姐愛珠寶,但是也沒想到薄二小姐竟然如此愛珠寶,甚至將屋子都裝扮的這么閃閃發亮。
雖然整個屋子都散發著有錢的氣息,但是徐越澤并不討厭她的房間。
要說原因的話可能是因為她的房間跟她的人一樣,乍看很高貴難以接近,接近以后就能發現她的可愛之處。
他收回打量房子的視線,又將目光落在床上淺淺睡覺的女人。
她修長的雙腿騎在被子上,姿勢可以用不雅來形容,但是這在男人的視角里,卻是一種別樣誘惑。
尤其是她的腿又細又白在深紅色的旗袍映襯下,便格外的勾動人心蠢蠢欲動。
徐越澤克制了這份蠢蠢欲動,他上前將她的被子攤開給她蓋上,頓了一會后低頭輕輕在她涂了口脂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下樓離開了。
在他離開以后薄柔張開朦朧的眸子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蹭了蹭臉頰下的枕頭徹底陷入了沉睡。
徐越澤來到樓下整理有些凌亂衣服,整理完畢以后邁開步子剛準備離開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抬眼看去就見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少年,少年的身量不算高,但是骨骼很細長筆直,他有一頭黑色短發,短發長度到他眉毛以上,露出他秀致的五官。
這是個看上去很白嫩很年輕的少年。
這是徐越澤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就是他的眼睛,少年的眼睛很黑,透著跟他稚嫩五官極為不相同成熟。
而此時少年就是用那雙眼睛深深地打量他,或者說面無表情的凝視比較穩妥。
“你是她手下的人”徐越澤整理完衣服以后問道。
少年不吭聲,很明顯的不想搭理他,只是那雙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他。
徐越澤看在他是薄柔手下的人的面子上并沒有生氣,只是頗為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就準備隨手而過路過他了。
只是在他剛剛跟少年錯身而過以后少年沙啞的詢問聲就在他耳側響起“你對她做什么了”
徐越澤腳步微頓,明白了少年為何要用那種目光看他的原因,他視線微微轉向少年的后腦勺,淡淡道“身為下人有些該想有些不該想的事情,應該不用我說你也懂得。”
“管好你自己。”
其實按理說徐越澤都不會對他說這些,他只是個有著非分之想的下人、仆從、再怎么肖想也不會有成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