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蔚尤其是。
他并不知曉這個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本來只是在等待跟她約定的日子到期。
因為這個約定的原因他這些天等的格外漫長,尤其是在戒煙以后,日子更顯漫長。
他不得不從工作上找到一些慰藉彌補他的一些想法。
就這樣好不容易熬到了日子,他還沒等上門,就看到了這樣新聞的報紙。
這件事放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但凡換個人他早就一槍將對方斃了。
所以一大早過來的紀蔚,心里帶著憋火,甚至將戒了很久的煙又拿起來抽了。
此時聽到薄柔這樣的解釋,他才明白這些貓膩問題原來是因為徐家引起的。
“我是真的不介意,我能保證我會傾盡所有的對你好。”紀蔚說道。
言辭中是極為少見的認真。
薄柔抬眼看他,見到了他黑色瞳孔后面深沉的認真,她張嘴剛要回答耳邊就傳來砰的一聲槍聲。
她頭皮嗡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她就被紀蔚伸手推遠了。
她踉蹌的退了幾步站穩以后朝著槍聲看去,就見徐越澤舉著槍朝著紀蔚。
徐越澤轉動了下槍輪,然后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剛剛是空槍,現在可就說不準了。”
“你也就會點唬人的本事。”紀蔚舉了舉手,示意圍在他身邊的人放下槍。
因為剛才徐越澤開槍的緣故,紀蔚的人將槍也都亮了起來,而他們的人一亮搶,徐越澤的人也亮槍了。
而紀蔚來又不是為了打架的,他來的目的只有一個。
“如果薄二小姐嫁給我,從此以后就能遠離徐越澤。”
“而嫁給那個戲子,可就不一定了。”
紀蔚對著薄柔說了個比較隱秘的話。
雖然紀蔚如今看起來和徐越澤的關系如同水火,但他們曾經也是一個學校的好友,只是曾經只是曾經,有些三觀隨著長大會越來越不合,但是即便如此,對于徐越澤的妹妹,他也并沒有因為徐越澤牽連到她。
但是徐越澤和他不一樣,他是個要么冷靜要么瘋的人。
雖然說從明面上看起來,徐越澤是個官,比他這種在暗道的老鼠正統多了,但事實剛好恰恰相反。
徐越澤對于想要的事物要么得到要么毀掉,除此之外沒有第三個選擇。
所以薄柔要是嫁給他還好,要是沒有嫁給他反而嫁給了那個戲子,那個戲子的下場就不用想了。
雖然他話說的隱晦但是薄柔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她轉頭朝著徐越澤看去,徐越澤沒什么表情,臉上像是披著死人的面具一樣,毫無生動的模樣。
他對于紀蔚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淡淡的對薄柔說道“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這話倒是沒錯,他雖然控制欲強,但是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人,所以也沒有過這方面的煩惱。
薄柔是第一個,第一個讓他有這方面煩惱的人。
也是第一個讓他不擇手段也想要得到的人。
“那種身份下賤的戲子什么都不能帶給你,你喜歡他什么,臉嗎”
雖然他問的是疑問句,但是他的表情卻依然透著面無表情的冷靜。
“不是的。”薄柔出聲打斷他道,在他視線朝她看來的時候她出聲道“我喜歡普通的生活,而他能帶給我的,就是普通。”
徐越澤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紀蔚也很意外。
但是意外歸意外,他卻并不感覺奇怪,他說不清為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很像是她的風格。
華麗又低調,自信又不盲目的自信,她雖然看起來很張揚,但是她從來都沒有炫耀過自己什么。
她一直來的表現都是如此。
要說會讓人多想的話,大概就是她那張臉,她那張看起來很有野心的臉給了人錯覺。
徐越澤握緊了槍,他眉微微壓低,剛準備說什么視線就瞥見了墻角邊上露出的衣角。
“誰在那,出來。”他這么說薄柔跟紀蔚也轉頭朝著身后看去,然后就看到了從墻拐角里走出來的柳明生。
“你怎么出來了。”薄柔心里一跳,她轉頭看向徐越澤,果然見他面色又冷了幾分。
柳明生的身體還沒好,此時面色還帶了幾分蒼白,他聞言道“見你沒來,我就過來看看。”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這樣一幕,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那段話。
他又高興又酸澀,高興是因為她那番話,酸澀也是因為她那番話。
作者有話要說手都打的竄火星子了。
完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