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站門口看著里面親密糾纏的二人,面上的笑意淡淡隱去。
他攥了攥手心,將手里的袋子捏出聲響,隨后一言不發的轉頭離開。
跟在他身后的打手見狀跟上前道“公子,要不”
他在脖頸間做出個手勢,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個手勢的意思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傅容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冷淡的色澤,打手訕訕的將手放下,當做自己什么都沒說過。
傅容在樓梯口站了好一會,這才轉身上了樓。
當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薄柔已經趴在桌面沉沉的睡去了,而傅止則是正懶散的坐著看向窗外的景色,眉眼煩躁一副不耐的樣子,就好像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傅容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走到睡得正沉的薄柔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紅撲撲的小臉,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后開口道“她喝酒了”
傅止聞言側過頭來看了一眼然后從鼻子發出了嗯的聲音,態度帶著幾分不耐。
傅容伸手將薄柔抱在懷里,看也沒看傅止一眼轉身就走出了、包廂。
傅止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微微瞇了瞇眼睛,然后一言不發的跟著起身出去了。
將薄柔帶回家以后傅容將她放在床上安頓好,吩咐下人照顧好她以后就轉頭走出了房門。
“你差不多是不是該回去了。”傅容對著站在庭院里賞花的傅止說道。
雖說他的語氣平緩柔和帶著他溫柔內斂的特質,但是畢竟是兄弟,傅止一下就能聽出他語氣里的冷意。
“這就要攆我走了”他轉頭瞧著傅容,對上他溫柔淺淡的眸子開口道“但是恐怕不能如你的愿了,我目前還走不了。”
“那就離她遠點。”
傅容這話讓傅止知道他看見了之前的事情,他嘖了嘖聲道“抱歉,恐怕不能。”
傅止這話聽上去客氣,但實際上尾音上揚帶著些微的挑釁,傅容聞言唇角緩緩帶上一絲淺淡的笑意,他沒說話,但是那雙眸子卻帶著些微的冷。
正好他身后的門在此時被打開,還有些迷糊的薄柔從里面走出來,揉了揉眼睛道“你們怎么都在這里圍著,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感覺還好嗎,如果頭還很痛的話回去接著休息,不要勉強。”
“我還好,沒事的。”
薄柔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所以她這次并沒有喝太多,只是稍微淺嘗了一碗所以這會感覺還好,就只是頭有點不舒服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反應。
聽她這么說傅容這才放下心,不過他還是上前摸了摸薄柔的額頭,確認她確實沒之前熱的那么厲害了才放下手。
薄柔抬眼看向站在庭院的傅止,恰好此時傅止也在瞧她,不過在對上她的目光以后傅止就瞥開視線過去不再看她。
薄柔看他這副樣子唇角帶了絲輕笑,因為她清晰的看見了他有些微紅的耳根。
她還記得他剛剛親吻她那兇狠的力度,雖然他看上去一副x冷淡的樣子,但是真送到他嘴邊以后就一副恨不得將她吃了一樣,跟平時那看不上她一副拽拽的樣子差別甚大。
“餓了么”
耳邊傳來傅容溫柔的聲音,聽到傅容這么說薄柔一愣,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還沒等飯菜上來就睡了過去。
不過還沒等她說話傅容就接著道“我已經讓打手帶回來了,都在廚房備著,如果餓了就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