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這樣的魅力,他是應該失落還是高興。
翌日上午,景詔帝徑直捏了圣旨將秦阮阮賜婚給齊州詞,接過了圣旨的秦阮阮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齊州詞,卻發現他似乎沒有那么開心,反而神色有些冷淡。
等除了大殿后,齊州詞對秦阮阮道“要去我殿里坐坐嗎”
他神色溫柔,仿佛之前的冷淡只是她的錯覺。
秦阮阮搖搖頭,神情有些猶豫,她這次來當然不只是領圣旨這么簡單,早上出門前父親讓她去看看薄柔,所以她現在要去薄柔那里看看。
“你知道柔妃娘娘住在哪嗎”
齊州詞聽她問起薄柔的地點頓了頓,然后問道“你找她作何。”
“好歹我們之前主仆一場,我去見見她,問問她最近情況。”
齊州詞沒做多想,告訴了她位置,然后隨便安撫了幾句就走了。
“小姐,我們快走吧。”她身側的侍女提醒她道。
因為秀紅失蹤了很久,雖然最后在青樓找到,但是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受損了,如今有些瘋瘋癲癲的,所以她現在身側的侍女是父親派給她的。
“阿紫,你說她會不會不見我。”秦阮阮捏了捏手里的圣旨,有些擔憂。
“不會的小姐,她會見你的。”阿紫安慰著她,然后叫來宮女帶領方向。
薄柔這邊日上三竿才起床,要問她干啥了,就是看本子,吃吃吃。
之前在丞相府天天都要早起服侍秦阮阮,根本沒有時間干別的,現在得了閑自然就恢復了她悠閑的作息。
她這邊剛吃完飯不久,就聽那邊宮女說秦阮阮來看她了。
薄柔一聽秦阮阮來了當時就讓她進來,親親熱熱的拉著她的手坐下,熱情的秦阮阮有些不適應。
畢竟以前她還只是個站在她身后的婢女,如今就要跟她平起平坐,她有那么一點不適應。
“你最近還好嗎”秦阮阮問道,她本以為薄柔的生活應該是憔悴的或者面黃肌瘦,畢竟后宮全是勾心斗角,肯定人不能呆著很舒心,結果沒想到她似乎好像比在丞相府的時候胖了很多,皮膚也白里透著粉,似乎生活過的很舒適。
“看起來你過得不錯。”她又接著說道。
薄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挺好的。”她說完將桌上的昨夜沒吃完的糕點朝著秦阮阮推去“小姐你吃嗎”
她叫慣了小姐一時沒改過來口,看她低頭瞧著棗糕然后接著說道“這是昨夜三殿下帶來的棗糕,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小姐你嘗嘗。”
秦阮阮一聽三殿下,眸子顫了顫,抿了抿唇看向桌上的糕點問道“這是三殿下帶來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之前那么冷酷拒絕她的三殿下,竟然會送糕點給她一個妃子。
這怎么想怎么都覺得不合適,也不應該。
“對啊。”薄柔點點頭,“很好吃的,你嘗嘗嘛。”
秦阮阮看著那盤糕點心里有些酸澀,她咬了咬唇道“三皇子,對你很好嗎”
薄柔吃著糕點的動作一頓,臉有點紅了,她咳了咳,“應該是挺好的吧。”
說到這她有點不敢看秦阮阮,心里有點虛虛的。
看薄柔這副嬌羞帶怯的樣子,秦阮阮就覺得心里好像窒息了一般,她匆匆繞過這個話題提出了別的問題“那日你為什么要離開丞相府。”
是因為心虛了嗎怕被她責罰,所以急忙進宮勾搭上了陛下。
薄柔撓了撓頭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不是方便說了。”
她不想說只是因為看秦阮阮跟她大哥關系那么好,不想說詆毀的話,再就是她不想讓秦阮阮知道她是被三皇子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