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薄柔不去也合理,去了算他們高攀。
只是菲爾雖然這么說了,薄柔依然在猶豫要不要去,畢竟她從來沒去過那種場合萬一在出丑。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心,菲爾說道“如果夫人想去,我可以帶夫人去。”
其實要菲爾來說,他巴不得夫人在家呆一輩子不被所有人知道,最好是永遠都別出門,只被他一個人欣賞。
只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像那鳥兒,哪怕可以在籠子里養著,但也需要隔三差五出籠子透氣,不然時間長就會因為心情郁悶而死亡。
所以他尊重她的選擇。
“真的嗎菲爾不會很忙嗎”薄柔知道菲爾身為家中長子不像貝洛克那樣有充足的時間,他每天要忙很多事情,還要打理家里的運轉。
據說這次就是特意請了個小長假回來安排他父親的后事以及一切房屋財產田地的運轉。
“不然我還是去問問貝洛克吧,他應該也可以陪我去。”
本來菲爾就不想讓她自己去露面,結果她還要拉上貝洛克,菲爾就更不能同意了。
當時就一口否決道“不用,我有很多時間,夫人不用擔心。”
薄柔還想說什么,結果就被菲爾上前一步問道“還是說夫人只是想帶貝洛克去而已。”
他這上前一步太過突然,一時驚的薄柔連忙后退,眼角又沒看見她身后的椅子,所以腳踝磕在了椅子邊上,直接跌坐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
腳踝傳來尖銳的刺痛讓她瞬間皺緊臉輕嘶了一口氣,一張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她剛想低頭去傳來疼痛的位置,結果就感覺到腳腕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托起。
等她低頭后就看到了單膝跪在她面前的菲爾,他單手托起她的腳腕,從薄柔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金色的發頂。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被他握在手里的腳腕,輕聲道“菲爾,你可以去叫仆人來處理。”
這樣的距離有些太親密了,他火熱的掌心像是火爐一樣緊緊地貼在她的腳踝,讓她有些不適應。
菲爾手單手圈著她的細細的腳踝,另只手試探的摸上她的腳踝上輕輕揉了揉,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立刻輕微嘶了聲。
他出聲道“夫人的傷是因為菲爾而起,所以這應該我來處理。”
菲爾說完就接著說道“夫人,抱歉,我要脫掉您的鞋了。”
他說完不等薄柔回答就直接動手將她腳上的黑色系帶高跟鞋脫了下來。
等薄柔再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的鞋已經被他脫掉并且拎在手里了。
雖然菲爾日夜幻想她光裸身軀應該如何動人,事實上他連夫人的腳都沒看過。
而如今僅僅是剛剛看到這一雙腳,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
手里的這只小腳,纖細白嫩,小巧的腳趾上涂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像是飽滿欲滴的櫻桃,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直白,讓小腳的腳指頭都忍不住開始微微蜷縮起來。
這讓他很想跪在她面前,捧著她的小腳,細細的品嘗每個腳趾。
他現在真是越來越像個變態了。
菲爾忍不住在腦子里吐槽自己,抬頭去看上坐在椅子上的夫人。
或許是因為她剛跌落下來有些狼狽的原因,她被盤好的黑發也有些微微散落,那雙黑亮的眸子也有些許驚慌,微張的紅唇看起來很可口。
從他這個半跪的位置能看得到延伸到黑裙里的雪白長腿,和她優美鎖骨下的勾人溝壑。
或者貝洛克說得對,他們都是混蛋,對她有不良企圖的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本想將腦子里這些冒犯夫人的想法都驅除,但是無奈的是他的眼睛無時不刻想追尋這些美好風光,根本舍不得移開半點。
夫人的腳腕很細,夫人的唇看起來好軟,夫人的雪白長腿要是能搭在他的腰間,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夫人的飽滿胸脯
“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