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回過神來就看她一副擔憂的神情,“你怎么了”
“沒有,我沒事夫人。”菲爾淡聲回答著,聲音有些輕微的啞。
“你看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然你就叫仆人進來扶我出去,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
她或許是覺得菲爾看起來有些不太好,所以彎腰湊過來打量著他的神色。
殊不知,她這樣彎腰湊過來,才是更要命的。
本來夫人天天穿的黑裙都是曼妙貼身的,而今天又是穿的深v領,她這樣彎腰湊過來
“菲爾你的額頭都是汗,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她柔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呼吸的風像是甜蜜的訊息傳遞過來,讓他的理智有點崩潰。
他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他只知道他好像有點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他另只手扣在膝蓋上的褲子極力的在忍耐,扣的手背都青筋暴起。
她的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紅的耀眼,仿佛是主動送上來的美味。
菲爾幽藍色的目光瞥開視線不敢去看,他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
“我去給夫人找藥。”
他勉強說完這句話就要起身去給薄柔找能涂抹的藥,只是他忘記了手里還攥著她的腳腕,剛一動牽動了她受傷的位置。
頓時她細軟嬌吟的抽氣聲就從他耳側傳來。
他嬌嫩柔軟的聲音像是風拂過他的耳畔,讓他理智徹底崩盤,當時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好感度也在同一時間變成了紅心進度。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細白的腳腕,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說道“我吻吻就不疼了。”
其實他在吻上對方柔軟的唇瓣的時候就知道他過界了,夫人瞬間僵硬的嬌軀也提醒他應該及時放開。
但是一旦接觸上她的唇,他保證上帝都放不開,更何況他只是個普通人。
他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香氣,試探著勾勒她嘴里的柔軟。
另只手也放開了她的腳腕從而摸向她細軟的腰肢。
他像是個熱情激進的賭徒,肆意侵犯著她的甘甜。
天知道,他想這樣多久了。
如今如愿以償,哪怕是死,他也得償所愿。
他的吻又深又重,重到薄柔根本沒辦法反抗就被他控制的死死地,唇邊的口水多到發出了唧唧的水聲,她根本無力吞咽只能被他一點點吞咽。
他的另只手在她腰間徘徊,雖然沒有大動作,但是一直揉捏撫摸的動作也讓她感覺好像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她有那么一瞬間,真的感覺自己要被吞掉了,氧氣一點點被剝奪,渾身軟綿無力只能勉強依附在椅子靠背上任他揉捏。
好在菲爾的理智最后還是回籠了。
他還不至于在她腳受傷的情況下強硬的對她怎么樣。
他將她唇邊的水漬吮吸掉以后就松開了她的唇。
經過他這一陣肆意侵犯,那飽滿的唇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口紅的顏色,因為都被他吃掉了,但是那張唇上卻泛著更迷人的紅腫。
那都是他剛剛精心培育出來的結果。
女人雪白的臉泛著微微薄紅,她那雙迷人的黑眸也蒙上淺薄的水霧,紅腫的唇瓣也微張輕淺的呼吸著,看上去極為勾人。
菲爾輕輕彎腰湊過去想將她抱起坐在舒服的沙發上,結果剛湊過去就是一個清脆的巴掌打了過來。
他沒躲,所以這個巴掌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