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這幾日急著審問,上了些刑法。”說到這里,平遙縣令刻意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翟臨的臉色才道,“下官也只給為首的那人上了刑,卻不知其他人為何也會一起”
“帶我前去。”翟臨也聽出了蹊蹺。
平遙縣令聞言將他帶去了大牢,因為春寒還未過,牢里陰冷的很,但在這樣的環境下,翟臨反而能看清楚了。幾人走到盡頭,見幾個牢房的犯人都是匍匐在地,獄卒將人拖出來后才發現各個嘴唇烏紫,尸體都已經僵了。
翟臨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那夜偷襲不成向自己乞饒的人,他臉色登時變的難看至極,走過去先探那人鼻息,而后掰開嘴巴
“是服毒自盡。”
平遙縣令站在一旁,他也不知翟臨這樣年紀輕輕,怎么敢親身查驗這些死人。
翟臨在幾具尸體上翻找,越看越覺得奇怪這些人偷襲他時顯然不會武功,不然也不會用那樣下三濫的把戲,可這些人一齊自盡,又像極了是暗藏了什么陰謀。
看著翟臨皺眉思索的模樣,平遙縣令目光閃爍,怕被翟臨發現就低下頭言辭卑怯道,“說來也奇怪,這些人本來什么都不說,下官審問了一人,上鞭刑時在他肩胛發現了一個印記第二天他就忽然自殺了。”
“印記”
平遙縣令大著膽子上前,將一具尸體上的白布掀開,那人肩胛上果然有一個黑色的刺青。
翟臨念了出來,“姜”他反應過來后去查看其他幾具尸體,肩胛上果然都有一個姜字。
這一印記讓這本來簡單的行兇劫道變的暗藏乾坤起來。
翟臨一時想不到自己得罪過哪個姓姜的人,但將這姓氏記在心里,在翻不出其他證據之后,便站起身來,“把他們埋了吧。”說罷,翟臨又冷冷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首,語氣沉郁,“這死法,也是便宜他們了。”他本想讓這些宵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是。”平遙縣令聽從翟臨所說,讓獄卒前來處理尸體。
不愿再在這逼仄環境中久留的翟臨離開了大牢,在走出大牢時,四周明亮的天光,又令他視線變的有幾分模糊起來。平遙縣令看他如此,關切問了一聲,“沒事吧翟伴讀”
翟臨閉上了雙眼,“沒事。”說罷,他又道,“既然這些人都死了,我也該同四皇子一起回京了。煩請縣令大人為我準備快馬一匹。”
“可翟伴讀您的眼睛”
翟臨拿了條白綾出來,咬住一端系在眼前,這薄薄一層的白綾恰好擋住了過于明亮的天光,他睜開雙眼,已經能看清四周景物,“我趁夜出發,天亮之前應當能追上四皇子。”
平遙縣令仍是不放心,說要派人護送他,行事太過光明磊落才叫小人有機可乘的翟臨此刻也沒有再拒絕,只催促他快些將馬匹準備好。
天邊晚霞如火。
翟臨握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墨竹劍,低下頭一看再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趙息玄我才氣滿腹,家財萬貫,年輕有為,官場上左右逢源,雖然我好色了些,但試問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況且我只色一個
林明霽我才氣滿腹真的權傾朝野遲早年輕有為你的狀元是我讓的官場上左右逢源都是別人來巴結我我是真君子,也可以看情況做偽君子
樓西朧你們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