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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者們走進了城堡,簡陋破敗還散發著淡淡異味的古老城堡,讓不少神眷者露出反感的表情。
他們沒看過城堡的圖紙,也沒來過這,但卻毫無猶豫的走向了二樓,昆茨的房間。不過正當他們走向房門的時候,門打開了,身著正裝禮服,還系上了男爵綬帶的昆茨蒙羅非,從里邊走了出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但我想,領主和伴侶的臥室,可并非是一個對我們彼此都足夠禮貌的會客場所。”
“他看見我們了”“他早知道我們要來”
神眷者所服侍的神多種多樣,神眷者的性格當然也千奇百怪,不是所有神眷者都有城府。
“在蒙羅非,我處理政務的地方是城鎮大廳,但現在走路去城鎮大廳,顯然也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所以,只能讓諸位去我曾經的辦公室了,如何”昆茨邊說邊打量著這些神之耳目,神之代行,不能說他們都是俊男美女,但他們的形貌絕對不會讓人看了不適,氣質大多出眾。
帶頭的律者,穿著黑色的小皮靴,黑色的緊身馬褲,黑色的半截長外套,還有黑色的襯衫,他棕發黑眼,下巴堅毅。看見他的第一眼,昆茨腦海中浮現的就是藍星看到的美麗國影視劇里的檢察官,精明干練的精英,還有一種禁欲的美。
律者也注意著昆茨,從外表上看,他面前的是一位出色的青年貴族,比某些帝都的貴族少年并不差,還多了一份精致帝都生活沒有的勇悍和血性,難以想象他其實出身不堪,沒接收幾年正規的教育。
律者更沒有忽略,昆茨那雙藍眼睛剛才從兩位驚叫的眷者身上掃了一下。他是真的能看見他們,而并非在某人的遙控下演戲。
這位過去一直被他們當成傀儡和裝飾忽略掉的幼崽,看來并非如此。他們的隱身并非簡單的障眼法,而是從規則上對認知的扭曲。
方就是方,圓就是圓,沒人就是沒人。
但他看破了這種扭曲,他也是神眷者律者差點扭頭去看周圍的同伴,好數數看到底哪個神的眷者沒來。如果那么做了,那就太過丟臉了。他能確定,主要正神的眷者都來了,畢竟裂縫的崩潰可是一件大事,諸神可以坐視大地上的凡物對裂縫的忽視,但這種大變動發生,他們卻必須來看看,畢竟這甚至是關系到某些神祇存續的大事。
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一位神祇只能夠有一位眷者,但在這件事上,如果是某些神的手筆,祂也沒有必要隱瞞其余諸神。
腦袋里想的很多,律者卻并沒有在應對昆茨上放慢哪怕一秒“當然,我們才是貿然來訪,失禮了。請問,曼托恩呢我和他可是好朋友了,本來這次也是想拜訪一下他的。”
“他覺得沒必要見諸位。”昆茨一臉淡定的回答,這是隊長的原話,雖然他心里有點方,還是說出來了。
“呃這確實是他的性格。”
“已經是被丟棄的垃圾了,竟然還能”
“戈爾卡”律者沉下臉。
說話的男人聳聳肩,輕蔑的翻著白眼給了昆茨一個飛吻,不說話了。
眷者們也有不少奇裝異服,但這位戈爾卡的服裝最為醒目。他披散著淺栗色的大波浪長發,穿著酒紅色的女士束腰,還有同色的長及腿根的大長靴。就算不說話的時候,他也喜歡夸張的聳肩,那是在向四面八法展示他滿是鞭痕的后背已經愈合的丑陋傷疤和新鮮的血淋淋的傷疊在一起。
那是誰的眷者
緊縛女皇,嫉妒之神,愛神花冠少女的從神之一,偏混亂。另外,祂的眷者稱之為鞭撻者。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