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舞者“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得到過教育,難以想象他們到底是如何讓那么多人都受到教育的”
圣騎“受教育這點我同意,他們有著水準以上的道德標準,并且對性很謹慎。至少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不是浮于表面的偽裝,不會輕浮貪婪。”
夫人“我不知道該稱贊那位子爵,還是該厭惡他。他讓奴隸男女分居,阻止了他們的繁衍。卻又用各種手段,提高女性的地位,防止她們受到傷害。即使目前蒙羅非還沒有任何一對已婚男女,但可以想象,即使只是平民的妻子,在家庭里也有足夠的地位。”
農婦“他們有著新的耕種方法,不止勤勞,并且樂于耕種。即使沒有神恩,今年也會獲得大豐收。”她看了一眼酒客,“只是他們除了耕種小麥之外,竟然還想要種植什么其它的糧食這個世界上,難道有除了小麥之外的糧食嗎”
酒客把嘴里的那口面咽了下去他們都能很快的掌握筷子,而酒客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讓人愉悅的享樂“那當然不是糧食,那只是釀酒的作物而已。您種您的,我種我的,大家擁有各自的快樂,難道不好嗎哦,對了,蒙羅非現在可不再是貧瘠的鄉下地方了,看這里的享受,這里的美食,器物他們只是還缺乏一些材料,如果得到了,那么這里會變得更好。毫無疑問,這些可都是那些格嘰格嘰帶來的。”
頭一次來這的漁夫喝下了最后一口湯“他們是個威脅,和惡魔的那種不同,但同樣可怕,卻也有無限的機遇。要毀滅還是要合作,我無所謂。”他聳聳肩,開始吃剩下的那點鹵肉。
格嘰格嘰的信仰,給他尊奉的吹螺女帶來了一次上岸的機會,卻也只是機會,誰都不知道未來是怎么樣的。而且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才剛剛開始,無論是吹螺女的教會,還是吹螺女本身所付出的還很少很少,即使失去了也不會覺得遺憾。
“這是個好想法”流浪裁縫興奮的揮動了一下手,“蒙羅非子爵的出現,裂縫的崩潰,毫無疑問將帶來整個世界的動蕩不安,我們為什么我我啊啊啊啊我主我主請慈悲請垂憐我請”
正手舞足蹈意圖說服所有人放棄的流浪裁縫,突然開始枯萎,就像是高速攝像頭下腐敗的食物那樣。首先是縮水,流浪裁縫本來也是個中年人的角色,與商人很相近,但細看就能發現他胖乎乎的圓臉并沒有皺紋,皮膚很光滑,但現在這光滑的皮膚出現了大量的皺褶。然后是變色,他皺巴巴的皮膚,還有他色彩斑斕的拼布衣裳一起,顏色都變得越來越深,直到變成了與泥土一樣的黑褐色。最后是坍塌,他開始一點一點的掉落
因為張大了嘴巴哀求,他的嘴巴是最先掉光的,然后是胡亂揮舞的手,幾分鐘后,他整個人變成了一攤灰塵,風吹過,黑色的灰塵變成了白色,就像是雪花,房間里也確實充滿了一種冰雪的氣息。
商人看著流浪裁縫剛剛坐著的位置,不屑的撇撇嘴“蠢貨。”
漁夫覺得自己付出得還很少,他們付出的難道就多了嗎相對于主神們龐大的勢力來說,至今各個教會的付出不過是一粒沙子包括農婦所尊奉的背嬰女士,祂的主要信徒確實是農人,但哪個貴族敢不尊奉祂想小麥絕收,餓死嗎
放棄的話,十二主神有誰損失不起
在今天之前,他們注視的確實是裂縫崩潰,但在剛剛之后,竟然還有人以為他們最大的利益依然是裂縫崩潰之后的世界規則重建
“確實是蠢貨。”連律者都點頭了。
他們都感應到了,那被撬動的法則。漁夫的放棄可以理解,吹螺女與其祂神祇的大領域不同。流浪裁縫竟然也鼓吹著放棄
這些年呼嘯先生已經成了十二主神中存在感最薄弱的神,雖然他只是裁縫的守護神,但他可是主希望的神祇,有休憩的權柄,還是冬神,也有部分死亡的權柄。曾經聲名赫赫。但也不知道祂當年到底是怎么選的,這位眷者太符合眷者名的代稱了,就是個稱職的裁縫,只惦記著到處做衣服。
如果他剛才不死,那么毫無疑問,其他眷者會很高興的讓他退出,少一個人分面包,那其他人當然能夠吃得更飽。
真遺憾,呼嘯先生不是傻子,在和平時期祂可能無所謂自己的眷者是個蠢貨,但面對即將到來的大動蕩,祂換人了。
權杖把糖果塞進嘴里,愜意的瞇起眼“你們猜會是誰”
老騎士冷哼一聲“不要窺探神。”
殯葬師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你們不覺得我們說了半天廢話嗎對蒙羅非,我加入,我庇護,還有事要說嗎我想去書店看書了。”
律者砰的在他的面前放下了一本書,一本紙張裝訂的厚皮書“既然合作,我們需要建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