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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爾說“那里會成為蒙羅非的領土,而不是曼托恩大公國。”
阿爾伯特的興奮度有所降低,在思索了兩秒后,他點了點頭“啊這是理所當然的。誠實的說,我是有些遺憾的,但是,并不會怨恨。”他笑了笑,阿爾伯特也是一個曼托恩,有著俊美的外表,但當他傻笑起來,就和隊長以及尤利爾半點相似之處都沒有了,“雖然有些遺憾,但這也是應該的。但沒關系,曼托恩家族已經在蒙羅非重獲新生,并且必將會迎來更加輝煌的未來。”
他看向尤利爾,尤利爾和隊長此時一起鼓掌,阿爾伯特立刻得意的挺了挺胸膛。
這頓晚餐他們吃得很好,尤利爾和阿爾伯特至少看起來都喝醉了,兩人留在了城堡過夜。第二天一早,阿爾伯特跟著昆茨與隊長前往行政大樓開會。尤利爾自己溜達著走進了圣騎的酒館,圣騎看見他進來就對著他點頭示意,很快就有一位精靈侍者帶著他去客房了。
尤利爾雖然是個社交動物,但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雖然上次自殺過,但在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之后,他很樂意老老實實待在圣騎的這邊。
尤利爾到了酒館之后沒多久,他的管家給他送來了足足放滿了三輛馬車的行李。
彈奏豎琴的圣騎透過敞開的大門看見了門外的馬車,他的動作有瞬間的僵硬,但還是點了點頭,侍者們表情微妙的走了出去搬行李。
在行政大樓里,昆茨和隊長還在等著其他人的到來,昆茨有些好奇的問隊長“為什么不讓尤利爾去和舞者在一起”
目前在蒙羅非經常出現的七位眷者,律者和夫人算是把蒙羅非當成家,但實際上經常開門外出。漁夫比當年跟蒙羅非更親近了一些,但完全是出于對蒙羅非伸出援手的感謝,也是經常的來往于兩地。殯葬師非常的不善于作戰。農婦常年累月都在外邊待著,之前請昆茨為她準備的小村莊也沒去住過幾次。至于盾衛呃,他目前的戰斗力大概也就是一個普通三階玩家,比較強的三階玩家組個五人隊都能輕易的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剩下的就是舞者和圣騎了,昆茨覺得,狂舞之女和花冠少女比起來,聽名字的話,還是狂舞之女更能打吧每天在那彈琴的圣騎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打的樣子。
隊長對于昆茨的提問有些意外“你不知道花冠少女其實也是有戰爭和勝利職權的嗎”
“不、不知道”昆茨有些羞愧,他說不知道的頻率,依然不少。
“花冠少女的花冠。”隊長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不止代表春天、少女的意思,更代表勝利者之冠。貴族原本有一種禮節,在領主們出征之前,都會被妻子或女兒贈予一只花冠。不過無論花冠還是禮節,知道這件事的人確實已經不多了。”
昆茨閉了嘴,他在一些書籍上甚至看到,花冠少女的花冠,代表少女的貞潔。這屬實嚴重扭曲了。
戰爭和勝利都是男權,花冠少女還是精靈族的守護神,在一個男人主導一切的世界中,花冠少女必然是最先倒霉的。
想想精靈那個戰斗民族的樣子來自藍星的戰斗民族和精靈的交情快速升溫中,當然,還是排在種花家之后的花冠少女最初的模樣確實不可能是個柔柔弱弱的漂亮少女。
這一波是男權對女性的鎮壓吧
“花冠少女被污染,別的女神沒有幫忙嗎”即使有j管家的屏蔽,昆茨還是壓低了聲音問。
“以我的見聞,現在已經是女神們盡力幫忙后的結果了。”
“啊好像這個問題我問過。女神都不容易怪不得祂們那么堅定的站在我身邊。”
兩人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會議開始了。
在聽過了哈爾托萊姆哈的那一系列的操作后,眾人議論了起來。
“與我們開戰,法蒂盧倫不會得到任何利益,反而會激怒其它勢力。從過去法蒂盧倫所做的事情中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利益至上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