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月亮已經奔他而來,那就不要再回到天上去了呀。
“唔,我可以理解的”太宰治堪稱罕見地善解人意了起來,“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嘛,對我有戒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才不是。”出乎他意料地,她否認了他的說法,“我可不是會借著他人的評價就對素未謀面的某人下定論的人我只相信眼見為實或許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我的目的,只是不想看到太宰君你戒備或者討厭的表情吧。”
什么嗎,這種話
他近乎狼狽地扭過了頭去,原本翻涌的惡意被一朝撫平,就像是被看不見的絲線輕易牽動著所有的情緒一般
太熟練了,小姐,太令人嫉妒了。
這種難以言明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了把對方送回了酒店,他獨自一人,穿越重重的護衛,冷淡地在負責看門的部下緊張的神色間闔上房門的那一刻。
iic或許可以稍微提前一點反正森先生一樣都會生氣的稍微早一點也沒什么關系嘛。
畢竟,既然要留下她,那就應該把最好的一切呈上才對。
如果一個關東不夠的話那就把所有的一切完完整整地雙手奉上吧,或許她會覺得16瓣的菊花章比14瓣的更好看一些
但是現在發動的話,就沒有辦法繼續這樣隨意地和她一起外出了吧她應該也很不喜歡大張旗鼓的布置那還真是難以選擇。
除此之外,或許還要考慮到另一個自己的后手同為太宰治,他可不會相信另一個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會準備啊。
唔,可惜小姐還是太不好騙啦,稍不注意就會被她避重就輕,然后一記直球帶過話題為什么會這么熟練啊
光是此刻這樣想想,某條小泥鰍怪的醋壇子就快水漫金山了,裝潢得當的辦公室內都幾乎被酸味沁地開始冒泡泡,他直接往那天夏綺躺著的位置一扎,抱著她抱過的抱枕徑自生了一會悶氣。
不然要是把他們所有的過去全部套出來,他完全可以布置地更加天衣無縫,讓他的小蝴蝶安安心心地在網上無知無覺地停留才對。
至于所謂的驗證那只沒有被抱枕所擋住的漂亮鳶眸中緩緩溢出了少許能令人望而生畏的惡質。
當然,最后的結果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是。
就和抓鬮一樣,只要把寫著否的竹簽全部丟掉,那么從一開始就不會有否的存在,很簡單的道理吧
那個他能做到的,他同樣全都可以做到。
那么,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就不重要了吧
這種小事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意啦。
既然過去無法抹消,那就將之徹底覆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