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屏幕上突然久違地再度傳來了信號,原本不知道跑哪里去搞事了的貓咪突然再一次出現在了橫濱的范圍內。
但是等它自己跑回酒店時,我卻異常鮮明地感到了一種違和感。
我總感覺它身上好像少了什么東西不是物質意義上的少,而是其他的某種難以用語言描述清楚的靈性。
可靈性這種東西也太難確認了,尤其是它對我的大部分指令還是一如既往的反應極快,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改變了的部分。
而且更重要的是,它明明離開了我自己在外面浪了好幾天,可是一身的皮毛反倒是更光澤了完全是一副做過高級護理的模樣
怎么會這樣所以說它前幾天是受不了我的放養法,自己去找了富婆嗎失去的東西難道是貓咪的節操
為什么居然會說的通啊而且好讓人信服
我在放空了片刻后,心情復雜地把毫無反抗之意,顯得無辜極了的貓咪整個擼了個遍。
它咪嗚咪嗚地叫了一會,用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又曲起前腿抱著我的手,舔了舔我的手指,顯得可愛的過分。
這、這還有誰能忍得住什么,還有小青花魚在等我哪里來的小青花魚,我只有小貓咪當然是選擇原諒它
可惜要不是我抱只貓去港口afia也太奇怪了一點,跟它久別重逢后我還真的不太舍得留它一只貓待在酒店里會很寂寞的吧。
在戀戀不舍地給貓貓奉上了貓條貓罐頭,跟它道了別后,我在路上再三復盤了一會它身上先后的差別出于對太宰搞事能力的信任,我絕對不會認為他讓貓咪中途跑出去幾天真的什么都沒做,可那畢竟只是只貓咪而已
哪怕是通過語言轉換器可以進行最基本的溝通,但是言語溝通的話沒必要特地跑出橫濱吧一些保密嚴格的安全屋完全可以滿足他的需要,不必舍近求遠。
雖然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想法,可我更希望那些想法都只是我在杞人憂天應該不至于吧從原著來看也行不通啊
就在我憂傷顧慮到恨不得沖回原世界抓著太宰的領子死命搖他,讓那條大青花魚老實交代他到底想干些啥,哪怕他想搞事也至少得要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的時候,見到車子停在了港口afia門口后就直撲了下來的小青花魚眼神發亮地替我打開了車門。
怎么說呢,就很像聽到了口哨就會往主人手上飛的小麻雀。
要不是他這個時間抓得實在太準了一點,我說不定還真的會感動那么一小下
小泥鰍怪硬生生地頂著我質疑的眼神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里帶,“小姐,好過分,我可是在冷風中等了你好久啦”
我想了想,伸手捏了捏隨著他的步伐同步搖搖晃晃的柔軟發尾居然還真的帶著點室外的溫度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等的
其實一般來說試指尖的溫度也行,但可能是體質原因,或者是這家伙習慣了日夜顛倒,太宰裸露在外的部分體溫一般都偏低,很難做出準確判斷。
“嗚哇,好熟練”太宰治不僅沒有躲,還湊上來蹭了蹭我的手心,“我才沒有說謊呢。”
和第一次來這里時刻意和我保持著距離的模樣截然相反,這只小泥鰍怪簡直恨不得粘在我身上,還振振有詞道,“如果我不是小姐所想的那個人,那豈不是之后就再也不能這樣接觸小姐了嗚,那也太慘了只是幾分鐘而已,就稍微模糊一下那樣的界限吧,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