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無辜抬頭“我沒有”
慕少凌卻渾身是理“我問過你,病房里是否還有其他人你說有。我也說過,如果病房里只有你一個人,孤男寡女,我會很介意單獨跟你見面。”
阮白“”
說不過他。
慕少凌低頭盯著她柔和的眉眼,忽然,他修長的手指輕觸上她柔嫩的唇瓣,按了一下“你撒謊了,對我說病房里還有其他人,讓我不用顧忌孤男寡女影響不好而走進來,這難道,不是你故意勾引我進的病房”
阮白低垂著眼,看著男人按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她忍住身體本不該有的顫栗,心慌意亂的說“你誤會了”
這是一個意外。
她料不到身份矜貴的慕少凌會來醫院。
可所有的辯解在這個情境下又都顯得很無力。
說謊的是她,沒穿好衣服的模樣暴露于男人眼中的也是她,這一切巧合,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故意勾引”
理虧歸理虧,但阮白并不覺得錯的只有自己。
在她家里,這個男人將她堵在廚房的曖昧情景還歷歷在目。
如果他沒有齷齪的心思,在剛才他進病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一剎那,就該紳士的說聲“對不起”,接著關門出去。
可是,他沒有那樣做。
病房里的空氣突然安靜,包括病房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所以她的心跳聲就格外明顯,如擂鼓。
“抱歉,我要休息”阮白下了逐客令,說完,就要伸手推開他。
可她還沒推開,就被男人重重地壓在了墻壁與他結實的身體中間。
“你要干什么”阮白掙扎,眼眸濕潤的仰頭望著他“別太過分,如果你對我做了什么,我一樣可以報警抓你。”
慕少凌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潮紅的臉上“你問我要干什么要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四目相對,他下流的話一字一句的浸入她的身體。
阮白嚇得不能正常呼吸,一股股的暖流不斷竄進身體,男人壓下來的胸膛雖然隔著一件黑色襯衫,但仍然溫度滾燙。
她掙扎,卻導致兩人的身體有了摩擦。
阮白快要哭了,抬起頭來看他,眼睛里布滿了哀求
慕少凌湛黑的雙眸里有著成熟男人該有的沉著冷靜,不理她的哀求,他的薄唇直接壓在她的唇瓣上,輕淺的親吻,若有似無,直叫人軟成一灘春水
阮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臉熱過。
“不,不可以這樣”她搖了搖頭,不叫自己沉溺其中。
下一刻,男人原本輕貼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轉為緊緊地壓下,重重的撬開她的唇瓣,舌頭闖入,攻城掠地般的侵入著她
阮白清醒著品嘗到了這個男人的味道,清冽干凈,強勢霸道。
她不禁想起董子俊說過的話,若想背叛這個男人,要先選好墓地骨灰盒
可能這就是他們男人的普遍心理,被他看上的,就要永遠忠誠于他,在一起做盡男女情色之事,女人這一方永遠沒有說分手的資格。
而這個男人卻絕對有說“我玩夠了,我不要你了”的無情權利。
不算五年前那次不堪回首的交易,阮白這是第一次跟男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就算是五年前那次,她也沒有與男人接吻
慕少凌的眼眸變得愈發深沉,喉結滾動,帶著炙燙溫度的嘴唇來到她的脖子上,一路往下親吻她細軟粉嫩的肌膚。
她迷亂的淺淺地哼,柔嫩白皙的皮膚被男人啜出愛昧的聲音。
阮白把自己的短暫迷失,都歸結于催情藥還殘留在體內作祟
大概有五分鐘那么久,她是找不到自己的,等清醒過來以后,她睜著一雙水眸,毫不猶豫的咬了他。
他讓她害怕。
血腥越來越清晰地彌漫在兩人嘴里
慕少凌停下親吻,染上情色的雙眼認真看著她迅速發燙、變紅的皮膚,嗓音沙啞“吸了我的血,小心懷孕。”
她的臉迅速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