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只覺得,自己的靈魂迷離著,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沒了方向,身子控制不住的抖著
等到出租屋里終于安靜,男人也去了洗手間,阮白才聽到自己的手機似乎一直在響。
睡衣在小鎮上,沒拿回來,所以出租屋里沒有可以穿的。
如果慕少凌不跟過來索求做這種事,她換上新的床單會直接果睡,不穿衣服了。
現在,慕少凌不在屋里,她拿起電話之前先把床上的衛衣套在身上。
支撐著酸痛的四肢,阮白去拿了掉在地上的手機。
是李妮打來的。
總共有九個未接來電。
這是第十個電話。
阮白終于接了“喂”
“你怎么才接電話啊嚇得我都要去找你了打了十多個啊,十多個,你才接。”李妮急得不輕。
阮白解釋“我,我在洗澡呢。”
李妮聽到阮白的聲音有點喘,心想阮白可能也挺急著接電話的,估計洗澡都沒洗好,就說正題了“我聽你們小鎮小組的人說,你今天早上回的a市,那你明天還回小鎮上嗎回去的話,明早你來公司一趟,這有一份證件原件得帶過去,鎮上那邊急著要。”
“嗯,那我明早先去一趟公司。”阮白想著,還好高鐵車票暫時還沒定,否則又得麻煩的改時間。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
阮白看到慕少凌走進來,就臉熱的不可思議,呼吸都是燙的。
屋子里的溫度隨著男人的靠近,又在逐漸升高
“現在去洗洗,還是回我那兒再洗”洗完澡的慕少凌,已經恢復了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樣,冷峻沉穩。
不管是貼身包裹著身軀的襯衫,還是這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都紳士得一絲不茍,攝人心智。
“啊你放開我”
阮白還來不及臉紅,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直奔出租屋里狹窄的小房間
她抬頭看著慕少凌,手拍打著他大衣襯衫下堅硬的胸膛,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穩重的氣場里。
只咽了咽口水,不安的說“你你要做什么”
且不說目前兩人對彼此來說都無名無分,不適合做這種事,就說他索求無度的頻繁程度,她作為一個女人,真的受不了啊
在小鎮上的那個早晨,阮白記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索要了幾次,總之,做完以后她整個人對生活都沒了狀態,昏昏沉沉的,腰酸腿軟,工作的時候注意力都不能集中。
五年前跟雇主在一起的每天,也是讓她這般難以承受。
似乎不用等到dna結果出來了,單憑慕少凌不分白天還是夜里直接爆發的獸姓,阮白就能斷定,五年前的雇主就是他,禽獸本獸沒錯了。
但不公平的是,為什么他縱慾后的精神和身體,都沒有絲毫的不好影響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且滿面榮光。
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他又變得如此不知饜足。
面對阮白的掙扎和拒絕,慕少凌只是邊往狹窄的小房間里走,邊低頭看著她,眸光十分深邃,帶著一股強烈的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危險。
四目相對,阮白的眼神是可憐的。
就在阮白以為自己要被他“放掉”的時候,慕少凌的表情忽而變得邪佞,把原本抱著的女人,扛在了肩上。
阮白突然來到他的肩上,嚇得一陣暈眩
不等她適應過來大頭朝下的狀態,就已經覺得皮膚一涼,身上的褲子,被男人伸手褪了下去,狠狠扔在身后的地上
慕少凌真正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也有癖好的時候,正是把她擱在房間這張質量不太好的次品二手床上的時候。
床上的被單還沒有鋪好,上面有著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慕少凌傾身吻了上來,阮白抬起頭,本能的拱起身子,手推著他,還在搖頭拒絕“不不要了唔”
“我要,我要你”慕少凌口干舌燥的把手伸到她的腰下,摟住她蠕動在被單上的細腰,吮吸著她嬌嫩唇瓣的同時,把她身上厚重的白色衛衣,往上推。
阮白昨天是穿這身衣服從小鎮回到a市的。
深秋天氣比較冷,衣服不比夏天的輕薄,所以除了內衣,外面的衣服忙碌起來也做不到一天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