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安安嚇了一跳,轉過身,大少爺高傲的雙手插褲兜里在不遠處看著她。
因為今天穿的略可愛,他做這種不可一世的動作也顯得很可愛,頭頂還有根呆毛,安安小跑著到他身邊,眨眨眼,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的笑容一直很燦爛,璀璨耀眼,不知道為什么笑的像元氣少女,又透露一股讓人忍不住靠近的溫柔,反而讓五條不敢看她了,想問什么給他憋回去忘記自己要問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人,離他遠點。”
果然是未來刀了對方的男人,這就開始互相看著不順眼了嗎,連說的話都幾乎一樣。
安安流了點冷汗,沒回答他,五條低頭瞥了眼,“禪院甚爾,呵。”
他后來想想,甚爾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以前是禪院家的那個人。
安安見他知道甚爾身份,便說“他是我哥哥。”
“那又怎么樣,不是好人就不是,離他遠一點。”
可是他現在跟我住一起。
安安沒多說什么,就點點頭,五條看著她這樣才被順毛了點。
但,因為櫻一直在老家主身邊,安安沒辦法將手札交給她,只能帶著離開了禪院家。
她和五條一起離開,一堆好奇她和五條關系的人想要打聽。
五條家的人哪知道自己家少主認識的什么人,禪院家這邊更不知道了。
安安沒在意這些水花,五條今天沒事,想送她回家,她一想到甚爾可能回到家了,就不敢。
在禪院家,兩個很克制的沒動手,誰知道在她家會不會變成拆遷大隊。
“不要算了。”
他難得好心,你還拒絕,貓貓心里不爽,面上就氣氣的酷酷的,安安道“明天給你帶一款我新研制的提拉米蘇。”
五條被安安說的神游兩秒,回神后哼了聲,“杰的那個牛奶糖,我也要。”每次看她給杰,都不給自己,她要給自己,也都被杰輕飄飄拿走了,他都沒嘗過味呢
是甜的還是酸的有沒有草莓味
“好好好,明天給你帶。”
這還差不多。
“那,明天見,五悟。”
最后的名字在她口中念出來,五條覺得怪怪的。
像抹了蜜糖,很甜。
回到家里,甚爾還沒回來,這讓安安松了口氣,不至于直接面對他。
工作日,津美紀上學去了,只有惠惠在家,小孩在睡覺,安安拿了條毯子給他蓋在肚子上,走到房間里帶上門,拿出偷的兩本手札翻了翻。
翻了一會,安安吞口口水。
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存在為什么媽媽會知道它的存在
她想毀掉禪院家,但,這個手札牽扯到的絕不是禪院家。
手札記錄了御三家甚至別的咒術家族以及zf在灰色地帶的交易。
說實話,哪怕是真的,以櫻的實力,在她還沒拿出來威脅禪院家,或者沒拿出來交給禪院家的敵人,就會被抹殺,這玩意絕不能交給櫻。
懷璧其罪,櫻手握它,對她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安安心里沉重,翻開另一本。
這一本還好一點,是記一些術式的特點,不僅有禪院家,還有其他的術式,幾乎安安看到原著里有的這里都有,甚至有些還有破解方式。
這玩意也相當了不起。
這回真是拿了兩個燙手山芋回來,扔不得,也收不得。
夜晚降臨,今天甚爾沒回來,安安哄著兩孩子睡著后,櫻給她打了電話。
“小安,事情如何。”
白天找不到機會問,櫻一直有點著急,好在女兒沒被發現,安全脫身。
“抱歉,媽媽,我沒找到你說的手札。”
手札交給媽媽,只會害了她。
想要扳倒禪院家,可以用別的方式,真希可以一人屠掉禪院家,別人也可以。
櫻嘆了口氣,不知信沒信,“算了,老東西沒放在身邊也有可能。”
“媽媽,今天除了我,還有個人也進去了,我也不知道是沒有,還是他先拿走了。”
她這是甩鍋給甚爾,對不起了,甚爾,為了我媽咪,你先背個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