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便宜爸爸的幾句話中分析,應該甚爾真心合作的是便宜爸爸,跟藤橋只能逢場作戲。
“你這么做,是想要清理一下禪院家”
清理掉禪院家哪些有二心的人。
“沒錯,還有關鍵問題,我不想做這個家主了。”
做的太累了,他想退休出去玩。
“你認可甚爾”
“我又不是傻子,天與咒縛都不被認可那還認可什么。”
說實話,確實挺傻的,你們禪院家都挺傻的,之前不是對甚爾還嫌棄的要命嗎。
可是甚爾那么討厭禪院家,為什么會想要當禪院家家主呢。
“另外,甚爾應該不止這一個目的。是你被誰盯上了嗎我看他好像很在意。”
她也就是被那幾個咒靈盯上了,還是因為手札,但如今他們聯合起來弄了假手札還騙過了老爺子,也許她手上的這個已經沒用了。
“你在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找我。”燒好水,安安倒了一杯,說道。
便宜爸爸心疼的抱抱自己。
大兒子不喜歡自己,為什么小兒子好像也不喜歡自己,她以前不是很喜歡自己嗎一定是跟大兒子在一起待久了被大兒子帶壞了。
安安出去買了點東西回來,沒準備留在這里照顧他。
她想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回去的時候甚爾也剛好回來,坐下后安安直接開門見山,“我今天見到爸爸了,你們做了什么交易”
甚爾皺眉,舔舔唇。
其實事情很簡單。
被她救回來,他難得想做點正事,一想就想到禪院家了,反正禪院家也對不起他,他回去當個家主有什么問題嗎
于是他找到便宜爹,和他做了交易。
他要做家主,同時會幫禪院家清理門戶,便宜爹早就不想干了,要不是家里此時沒一個扶得起來的,能扶得起來的兩個一個都入贅改姓了,一個還是私生子,他早撂挑子不干了,現在甚爾主動找到他,他樂意至極。
后面甚爾便找到了藤橋,說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藤橋是個缺心眼的,不然上代家主也不會傳給弟弟家主位不傳給他這個做哥哥的。
從藤橋那里套到話,甚爾發現他還和咒靈合作盯上安安了,本來計劃一步一步來,后面他直接教唆藤橋來了個篡位。
和便宜爹打好招呼,演了一出戲,讓藤橋以為便宜爹死了,其實沒死,也好趁機看出現在禪院家什么情況。
不得不說,御三家這思想還是我們國千年前的,一點都不現代。
雖然甚爾心眼多,但藤橋卻怎么也不愿說出幾個咒靈的下落。
“既然假手札也出現了,藤橋也暫時當上家主了,那他們應該不會再盯著我了。”
雖然他們也沒多見過很多次,就那么一兩次,看上去他們更像在玩。
“你覺得藤橋會被我騙,就不會被它們騙嗎。”
也是,也許咒靈的目的就是打入御三家徹底摧毀咒術界,所以它們要手札的目的和藤橋不同,藤橋用來威脅老爺子讓他當家主,而咒靈不僅是威脅禪院家,還要研究另一本上面記載的術式。
但很奇怪,除了見了幾次,安安就沒再遇到過它們。
“你注意安全就行。”
安安是懶得管禪院家什么事了,隨便甚爾怎么做,只要不傷害媽媽就行。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
自己危險更多,怎么不提。
安安挑眉,“甚爾,看不起誰呢,我可是特級啊哼,我厲害著呢。”
甚爾很想翻個白眼。
約莫半個月后,禪院家的消息終于傳到整個咒術界。
傳來的是當年的棄子禪院甚爾成為新家主的消息。
“前輩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安安笑了笑,七海不知道她和禪院家的關系,在灰原的洗腦下,真的以為她只是剛好姓禪院罷了。
不過,甚爾倒是做到了他要做的。
晚上回去,甚爾正端著一盤子菜出來,安安嘖了一聲,“家主大人,怎么在這里啊,不忙嗎。”
“行了,過來吃飯。”
噯,好吧,遵命就是,家主大人。
聽說甚爾直接武力值解決了反對他當家主的,也聽說甚爾強調自己姓伏黑,給禪院家一群人氣的不輕。
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禪院家現在依然是亂的。
“勞煩家主大人親自做飯。”
“好好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