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怎么過的又苦又甜啊。
翌日安安在家里歇著沒出去,她想這個身體,要做到每天都去上學可能有點難。
第三天歇好后,安安叫上女保鏢,推著輪椅出去了。
輪椅她熟啊,沒人比她更熟悉輪椅,所以前幾年請求給她買個輪椅,后面她都不用學,哪怕后來是特制的。
她去到小公園,坐輪椅上支開畫板,等千璀過來將東西給他,還好今天他沒帶個奇怪的人過來,否則她真的會謝。
千璀走后,安安準備畫完這幅畫再走。
這個小公園唯一的亮點就是梧桐林,不過是在春天,沒秋天那么漂亮,春天的時候,草坪上點滿手指大小的花,也有另一番風味。
她落最后一筆,才注意不遠處的樹下有個白衣少年正注視著這邊。
安安一愣,拿著筆的手一抖,最后一筆就毀了。
一筆毀了整幅畫。
他怎么進來的
這個疑問轉眼安安就給自己解答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天吐槽骸哥是鳳梨頭,今天他附身的白衣少年是正常的發型,而且還很好看。
他走過來,問“請問小姐,這是哪里”
又裝迷路啊骸哥,能不能換個新花樣啊。
“你看不出來嗎,這是公園啊。”
“請問我該怎么走出去啊,小姐,你畫的這幅畫可真好看。”
骸哥你這都哪個年代的搭訕方式啊。
于是六道骸就看在他夸完以后,安安將紙扯下來揉成團團,放在輪椅后面的垃圾袋里,“畫的不好。”
骸哥“”
這波只能說配合的不是太好。
“咳。”
安安重新鋪上畫紙,準備再畫一張,她調好色,抬頭看看六道骸,他遮住了她要畫的東西,道“你往那邊去一點。”
六道骸臉頰爬上些紅,心想她該不會是要畫自己吧。
那怎么可以
就,就她要是堅持,把他畫的帥氣一點也不是不行。
不對,他現在的身體是個臭小子的,那也不是畫他,不能讓她畫別人
“不行。”
安安一臉疑惑。
“不能畫我。”
安安“”
“這位先生,您可能有點誤會,我沒有要畫你,除了哥哥,我不會畫任何人。”
好像她也畫過媽媽,那沒事了。
她不說還好,她這么一說,六道骸莫名特別的不爽。
不畫就不畫,誰稀罕一樣。
他走到安安身后,看安安一個動作除了畫畫的手在動,其他保持不變表示佩服。
投入畫畫,安安也就沒在意后面的六道。
畫到一半,安安抬頭量比例,視線里看到里包恩在對面的凳子上,愣了愣,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現的。
她這畫算是畫不下去了。
兩個任務對象在這,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她百分百的任務完成率。
里包恩也看到了她,感覺她身后的少年有點不對,他才走近一點。
他和六道不同,他真的只是路過,路過的時候看到她,便多看了兩眼,沒想著打個招呼什么的,畢竟他認為他們未來不會有太多交集,但注意到她身后的少年,如此危險,他就開始擔心小姑娘的安全問題。
所以他走了過來。
安安握著畫筆的手放下來,重新沾水調了下色,這時候里包恩已經走了過來,r爺這個樣子可愛的不行,連走路都可愛。
“是你呀小朋友。”他往這走的時候,安安看過去,開口說。
安安腦海里有個絕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