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任務對象在這里,這不做點什么
她回頭看了看站在輪椅后的少年,少年也低下頭和她對視,她輕笑“能幫個忙嗎”
“什么忙”
“做我的模特。”安安一點也沒為剛剛自己說只畫哥哥的話感到羞恥。
“嗯”六道心里冷笑一聲,她要搞什么鬼,不是說只畫哥哥嗎,怎么突然要他做模特。
明明知道她大概是要搞什么鬼,不可否認的有點小開心。
“不可以嗎,拜托啦。”
她略帶央求的口氣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
這時候里包恩走到安安身邊,六道骸注意力在他身上掃了一圈,他認識這是彩虹之子,暫且無冤無仇,他懶得戳穿,何況她應該什么都不知道,沒必要在她面前搞這些。
“ciao。”
r爺打了個招呼,跳到安安輪椅的扶手手,單腿保持平衡,然后雙腳站立。
安安輕笑,道“能幫個忙嗎”
一樣的臺詞,六道有股不好的預感。
“可以。”他沒問是什么,直接應下來。
顯然里包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隔絕了來自后方少年陰冷的氣息,點點頭回應安安。
“做我的模特。”
“”
里包恩怔住。
早知道今天穿的酷一點了,雖然他本來就很酷啦。
“你們去那邊可以嗎,就是那個樹下。”
安安指著不遠處一棵樹,調整了一下輪椅角度和畫板,六道和里包恩相互看了一眼。
所以是和這人一起
能容我重新選擇一遍嗎
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更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但安安周身的氣質太過于脆弱,總覺得再開口拒絕,她能拿上哭出來。
他們有理有據,因為在少年剛表達不愿意,還未明說的時候,少女就眼中含淚,垂泫欲泣,楚楚可憐。
好像他們犯了什么大罪。
那還能怎么辦,只能答應她啊。
安安有時候也感謝這個身體,只要情緒稍微變動就能哭出來,莫名其妙的設定。所以她一直保持佛系,盡量不讓自己情緒起伏,不克制抑制,她自然就跟要哭了一樣。
他們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但他們卻很難去拒絕她。
于是他們走到樹下,這個距離不是很遠,剛好能聽到安安的聲音,安安假裝用筆量了量,“先生,你坐下去,靠在樹上,抱著他。”
哈
骸哥真的無語。
我的母語是無語。
里包恩同樣不太喜歡這個危險的少年。
在安安的指揮下,他們別扭的靠在一起,當然沒有真的接觸到,只是角度看起來靠著,且關系很好的樣子。
安安覺得,肢體接觸能很好促進兩個人的關系,他們關系一開始不好,多接觸接觸就好了吧。
畢竟他們未來可是得相愛啊。
安安被自己整得起雞皮疙瘩。
大概半個小時后,兩人都累了,安安揮揮手,“好了。”
雖說都不情不愿的,但真的畫好了,他們又挺好奇她畫成了什么樣子。
一顆梧桐樹下,少年和小孩像兄弟一樣靠在一起,背景有飄落的梧桐葉,也有高高升起的太陽,像是有風,看上去很恬靜,從各個角度來看,她應該是個畫畫很有天賦的女孩。
問題是。
這個白衣少年,他的發型為什么是鳳梨頭。
骸哥臉色稍沉,問“為什么是這個發型”
安安眉眼彎彎,“抱歉,是我自作主張畫的。你不覺得這個發型很可愛嗎,我認識一個小孩,他就是這樣的,我畫的時候想起他,就畫成這樣了。”
本來有點想找茬的骸哥咳嗽兩聲,她的意思,她的意思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