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一分為二,另一半在瓦利安那邊人的手里,他們也是彭格列家族的人,不過算不同的勢力。
這幾天阿綱家的人明顯少了很多,大家都在各自訓練。
除了想要讓夏馬爾醫生做自己老師的獄寺。
因為一直不愛惜自己生命的少年,夏馬爾想讓他明白這個道理,在明白之前他都不愿教他。
在這之前,估計沒人想到,夏馬爾竟然是獄寺的偶像,而且還是那種連發型都要學對方的偶像。
獄寺這孩子就很慘。
周末放假,安安收到手下的報告,他們在某座山上訓練,握著手機,想了想,還是想去看看。
其實她從一開始并不打算插手,只想看看經過,畢竟在屏幕上看哪有現實版的來的激動啊,可想起他們真的辛苦的特訓,還有心理上也得受到折磨,安安就很心疼。
而且,她不想看到大家受那么重的傷。
她乘著車來到這邊,看看周圍,這里不高,她應該能上去。
撥開樹林和草叢,走了一會,安安遇到躺在地上的獄寺,少年手心在額頭上搭著看天空,顯得有幾分寂寥。
夏馬爾暫時不愿意教他,他只能自己琢磨,弄得自己一身傷。
注視天空的少年視線里突然多出一張含笑的臉,她附身彎腰看他,輕笑“這么巧呀獄寺同學,你在這里做什么啊。”
“我,我”
獄寺連忙爬了起來,此刻他身上凌亂,還有不少傷痕,臉上身上都有很多灰。
“獄寺同學該不會是爬山爬的吧。”
她笑容里有三分揶揄,往前方的陡坡走去,回頭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坐。”
少女干凈的一塵不染,卻隨意的坐下,因為是90°的陡坡,她坐在上面,兩只腿在空中晃了晃,看的獄寺一陣膽戰心驚,生怕她一個沒穩住摔下去。
他在安安的示意下坐過來,一面小心的看著安安,別突然摔下去。
她拉過他的手。
他這才注意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破了好大一道口子,還在流血。
安安身上小書包里裝著紗布繃帶,還有一盒碘伏,碘伏是那種棉簽沾好的。
獄寺很驚訝。
正常人出門會帶這個嗎
“出來玩,總要帶點什么。”
安安一邊說,一點用碘伏簽子幫獄寺擦傷口,她動作很輕,獄寺幾乎沒感覺疼。
“那也”那也不會帶這種東西吧。
實誠的少年意識到這句話說出來很是失禮,閉上嘴不說了。
“那也不可能帶這個今日占卜節目說,出門要帶這個比較好,現在果然沒錯。”
“真的嗎”獄寺被吸引注意,什么占卜節目會說這個呀,很準嗎下次他要不要也看看。
“真的真的。”
獄寺了然,竟然真的信她隨口說的話。
給獄寺處理好傷口,安安把東西收進小書包里,“獄寺同學,要好好保護自己呀。”
“啊”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小天使哦,你都不好好保護自己怎么行呢。”
“可我有更想守護的人。”
他不自覺就說出來了。
“是啊,正因為這樣,才更要保護好自己呀。你看看我,活不了多久,哪怕這樣,我也想活一天是一天,因為我知道,我的死亡會愛著我的人帶來痛苦,哪怕死亡我也不想看到他們痛苦。”
“你別這么說。”
獄寺一激動,牽扯到傷口,疼的嘶了聲,雖然他可以為十代目獻出生命,不在意死亡,但他非常不愿意在她嘴里聽到她云淡風輕的說自己死亡的事。
“這很正常,沒什么不好面對的。”安安失笑,心想這么久了,終于又可以喂湯了,她這碗湯燉了幾十年了,獄寺你可一定要喝下去啊。
雖然獄寺自己能領悟,但
“死亡是每個人都要經歷的事,能在不死的時候活下去才是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