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捶足頓胸,她一定要將漂亮的小姐姐解救出來,遠離謊言。
“不會的。”安安演起來連塞巴斯蒂安都看不出來,何況是還沒挨過多少社會打的伊蕾娜,“我一醒來,少爺就在身邊,一定不會錯的。”
伊蕾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該說她單純。
這不是明顯的上當受騙嗎。
但她怎么說,這個女仆小姐姐就是不聽,最后還疲憊的說要休息了。
伊蕾娜站在安安房間門口,盤算著要怎么解救小姐姐。
唉,愁死魔女了。
安安讓伊蕾娜離開不是疲憊,是她突然感覺腳踝很癢,低頭看了看,看到上面出現魚鱗感覺不對,讓她離開是暫時不想被她看到這個,她還不準備和塞巴斯他們攤牌來著。
等她離開,安安放滿浴缸的水躺了進去。
腳踝處的白色魚鱗若隱若現,安安躺在浴缸里思索接下來怎么做,沒搞清楚塞巴斯究竟什么目的,她還不想暴露。
最關鍵的是,她得跟著他們啊,女仆做久了她也沒忘記自己本質工作是紅娘,還得撮合對方呢。
打了個哈欠,喝了酒,此時泡在溫水里,安安漸漸的進入夢鄉。
果不其然,做噩夢了。
謝謝你啊惡魔,祝福的很好,下次別再祝福我了。
做了個噩夢醒過來的安安想不起來什么夢境,瞅瞅腳踝,上面的白色魚鱗已經消失了,泡水有用,鯉魚精誠不欺我。
不過她不是生活在海里嗎,是咸的吧,淡水也用嗎,不管怎么說,有用就行。
這不是藥水的副作用還是離開大海久了的原因
打了個哈欠,安安將自己收拾好起身去床上睡覺。
次日一大早,安安就聽到嘭嘭嘭的聲音,天剛蒙蒙亮,五點還不到。
困死了。
揉揉太陽穴,安安深呼吸兩口氣,緩過來后起床,打開窗戶看下去,小院里,有個圓圓的碗一樣的東西,特別大,里面是空的,有仆人正在敲打這東西,應該就是它發出的。
葡萄節不是明天嗎。
這么想著,安安推開門出去,便看到塞巴斯蒂安也起來了,剛剛和她差不多時候推開門,看上去動作意外的統一。
“早,睡的好嗎。”
“嗯,早,塞巴斯先生。”
做了一晚上噩夢,多虧你的祝福啊執事大人。
“外面聲音很大,我去交涉一下。”
安安點頭,“是,吵到少爺就不好了,我去做飯。”
兩個分工明確,并不知道夏爾已經醒了。
他昨夜睡得早,所以醒得早,也沒有不舒服,此時他在主人家的帶領下,和多琪家的大兒子去果園摘了第一串葡萄。
聽對方對于葡萄的介紹,小少爺記在心里。
清晨的采摘是多琪夫人吩咐大兒子去的,為了招待一下安安,她想感謝一下少女,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所以,夏爾很快回來了,回來對院子里這個碗一樣的東西剛露出一絲絲好奇的神情,多琪家的大兒子就解釋道“這是用來釀酒的器具。”
“用它”
這個東西,跟他差不多高怎么釀
“是這樣的,夏爾少爺,明天的葡萄節會現場釀一些,我們這里有少女踩葡萄的說法。”
夏爾嘴唇動了動,還好他不喝酒,不然在知道要喝的酒被人踩過,那還真是有點難以接受。
從廚房處飄來格外誘人的香味,多琪家的大兒子道“這是什么,今天怎么這么香以前從來沒有啊。”
昨天傍晚安安做飯的時候他不在,也就沒聞到折磨了多琪家上上下下十幾個人的香味。
折磨是折磨,東西出來也是真的好吃,那位女仆小姐姐并沒有只做主人的份,也給他們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