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沉慢慢悠悠的說著,另一只手緩緩的在beta的后頸處輕輕地摩挲著。
beta的后頸光滑又白皙,皮膚下的溫度,也隨著肌膚間的相觸,傳遞了過去。
感受著手指下溫熱的觸感,恭沉唇角上翹,手指摸向了beta腺體處的位置。
beta的腺體從出生時,就是萎縮的狀態,無法散發信息素的味道,也無法留存信息素的味道。
所以基本上,對于世上所以的beta們而言,他們幾乎和沒有腺體差不多。
但是此刻,在恭沉危險的摩挲之下,蒲遙知感覺到自己后頸處腺體的位置,竟覺得有些發麻和發癢。
“害怕嗎”恭沉突然問。
蒲遙知自然說不出話來。
但恭沉本來也就不需要他回答。
“既然你不喜歡aha,更不喜歡被aha給標記,那么看來,待會我應該就是第一個標記你的aha。”
恭沉低笑了聲,眼中溢滿了滿足感和愉悅感。
在長久的求而不得之下,恭沉終于徹底的瘋了。
恭沉輕輕地低笑了聲,繼而俯身埋頭,露出尖銳的犬齒,毫不猶豫的朝著beta后頸處腺體的方向咬了過去。
見狀,beta心下咯噔一跳,他想也不想,迅速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頸。
恭沉猝不及防,一下子咬在了beta的手背上。
尖銳的犬齒刺入蒲遙知手背上的血肉之中,他疼的一個激靈,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
紅酒味的濃稠信息素在這一瞬間,順著尖銳的犬齒,深深的注入進了他的血肉里。
恭沉的易感期被藥物不正常的提前催化,信息素里,仿佛也帶上了藥物催情的作用。
他那濃稠的紅酒信息素,順著尖銳的獠牙,深深的注入進beta的血肉之中,在這股信息素的影響之下,beta的體溫,也隨之跟著一起攀升。
蒲遙知已經許久未感受過aha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上一次還是在九年前。
九年前,恭沉年紀尚小,不過才高一。
所以那時,蒲遙知被咬到之時,除了疼痛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
但現在可不同。
恭沉早已是一個成年人,信息素早已成熟,已經不是高一時的他所能相比擬的。
蒲遙知被注入了濃濃的信息素。
恭沉在咬到他的手背之后,表情沉靜,并未松口。
他就著這個動作姿勢,一直源源不斷的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蒲遙知到血肉之中。
過了許久,恭沉才緩緩地撤身,收回了自己的獠牙。
他的嘴唇上沾染著beta的鮮血。
他舔了舔唇角,眼神勾人無比。
隨著他的撤身,蒲遙知腿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雖然注入的地方并不是腺體,但被注入進如此大量的信息素后,倘若是oga,在這股信息素的催化之下,早就已經跟隨著一同進入了發情期。
好在蒲遙知是beta,beta是沒有所謂的易感期和發情期的。
但即便如此,蒲遙知身體的溫度,在這股信息素的作用下,攀升的越來越高。
就像是發了燒一般的灼熱和不適。
beta雖說腺體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是萎縮狀態,但不管怎么說,beta畢竟仍舊是有腺體的存在的。
他們雖然嗅不到,平常很難感覺得到,但卻仍舊能從其他非同尋常的途徑中,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
蒲遙知差點癱軟在地,但恭沉及時的圈住了他的腰身。
aha低頭,舔了eta手背上才剛被自己咬出的痕跡。
好似在舔著什么甘露,恭沉將滲出的血珠卷進唇齒內,品嘗著,表情回味無窮。
“真甜。”aha輕聲一笑,突然問,“你要不要也來嘗嘗”
beta無法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