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自顧自的說罷,隨后繼而幽幽的續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九年前在我要準備標記你的時候,你也是這個動作。”
恭沉不疾不徐的說著,黏膩的在蒲遙知的手背上親了親。
親罷,恭沉濕潤的唇瓣下移,一口咬在了蒲遙知手指的骨節之上。
緊接著。
靈活的舌尖從尖銳的獠牙中探出,細細的勾勒起beta手指和指縫間的弧度。
氣氛旖旎。
勾人無比。
在恭沉這調情意味十足的動作之下,蒲遙知手背酥麻,只覺得背后發涼,雞皮疙瘩一地,各種的不自在。
他手指一顫,迅速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眼下的這個氣氛讓他覺得毛骨悚然,他開始去推恭沉的肩膀,試圖從眼前這個危險的情境中逃脫出來。
但一個beta的力氣,對于一個已經完全發瘋的aha而言,就等同于蜉蝣撼樹。
于是,便只見恭沉的身體沒能動搖半分,但他的雙手,卻是一下子被aha給縛住。
aha桎梏住他的雙手,將他按在了頭頂之上。
隨后,只見aha陰狠道“蒲遙知,你不想讓我標記,我偏要標記。”
“讓你的身上沾滿我的信息素。”
“從頭到腳,每一處角落,都透著我的味道。”
說罷。aha毫不猶豫的俯身,露出獠牙,然后一下子咬在了蒲遙知后頸的腺體之上。
獠牙深深的刺入進beta萎縮多年的腺體之內,蒲遙知身體瞬間一震,兩眼發直,痛得瞬間冒出了冷汗。
信息素源源不斷的注入進腺體內,從未感覺過這么痛的蒲遙知,眼角頭一回滲出了淚珠。
不過片刻,他的全身,仿佛像是被冷汗給浸透。
蒲遙知從來都不知道,被咬腺體,是這么痛的事情。
他渾身發涼,止不住的顫抖。
十多分后,beta的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恭沉的信息素的氣味。
恭沉的標記欲望和占有欲望,頭一回終于得到了滿足。
他摟著蒲遙知,嘴唇在后者的后頸處來回游移,親昵的摩挲著。
他流連忘返,不舍得撤身離去。
懷中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恭沉愛憐的摟著beta,嘴唇安撫的在他后頸處的位置親了親。
他親了親,舔走了beta后頸處滲出的血珠。
或許是錯覺。
恭沉竟然從蒲遙知的血液里,感受到了隱約的信息素的味道。
一股十分隱約淺淡的樹香。
這個味道讓恭沉沉迷。
“不疼了抱抱。”恭沉抱著蒲遙知,柔聲輕哄。
恭沉嘴里一邊輕哄著,卻一邊跟著在蒲遙知的脖頸上,留下了數個顯眼矚目的吻痕。
顯眼的痕跡留在了beta的脖頸上,一時半會要想消除,絕無可能。
終于能夠得以在蒲遙知的身上留下吻痕,此刻,蒲遙知的身上又滿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恭沉那空落已久的心,終于得到了一絲滿足。
在腺體被注入進aha的信息素之后,蒲遙知終于感受到空氣里的aha信息素。
雖然略有些微弱,并不能像oga那樣敏感,但此刻的他,清晰的感受到,恭沉的紅酒信息素的味道。
更感覺到,此刻,空氣里的紅酒信息素,每一絲每一毫,都在引誘著他。
試圖讓他發情,試圖讓他在aha的信息素中臣服,與aha一起步入瘋狂之中。
但可惜,他不是oga,所以他無法被aha的信息素所引誘。
蒲遙知的眼角滲出了一滴淚珠,恭沉抬頭,松開了那只捂住他的嘴的那只手,然后將他眼角處的眼淚輕輕拭去。
旋即,恭沉低聲誘哄“和他分手好不好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