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興奮無比的舔了舔犬齒,旋即伸手將beta一推,按在了床上。
beta倒下,深深的陷入進松軟的被褥之中。
恭沉緊隨其后,但卻并未立即俯身,而是跪在床褥之上,一只手輕松的攥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之上,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aha高大的身影將beta瘦弱的身軀完全的籠罩在其下。
腺體內的信息素在影響著他的神智。
beta呼吸急促,面色泛紅。
aha注視著這一情景,眼神變得愈發晦暗。
一直等到beta的體溫攀升到頂點,已經克制不住的想要去掙脫掉aha的桎梏,意圖要去脫掉自己的衣服之時,aha輕笑了聲,輕聲問“蒲遙知,你可以試著求求我,讓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
beta喘息著,吐出一個字。
“滾。”
aha挑了挑眉,絲毫不覺得惱怒。
他應了聲好。
隨后,開始進行漫長的標記當中。
不能挑釁激怒處于易感期的aha的這件事,蒲遙知顯然不知道。
剛才,蒲遙知是如何對恭沉無情冷漠,如何再三拒絕的,之后在床上,恭沉通通都報復了回來。
以前蒲遙知絕對不允許的,恭沉對他再三做了個便。
漫長的標記。
成結。
先前恭沉在他耳邊說,待會還有更痛的,蒲遙知完全切身的體會到了。
那是一中無法言喻的痛感。
痛得他在床上渾身發抖,打顫,甚至更是情不自禁的嗚咽出聲。
看著他的模樣,aha愛憐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說“忍忍,很快就好。”
然而,所謂的很快,根本就是一個徹底的謊言。
beta在床上不停的被標記,成結。
他的后頸滿是齒痕。
他一個beta,就像是被當成了一個oga,萎縮無用的腺體上,密密麻麻的,滿是被aha標記過的痕跡。
身上的痕跡更是密密麻麻,深淺不一。
那些倒在地上的醫師們已經被陸續的送進了醫院治療。
恭父也早就被送進了恭家的病房看護。
恭宅內四濺的駭人血跡,也已經被恭家的下人們給無聲無息的清除。
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就像是什么都未曾發生過。
在恭沉帶著蒲遙知離開之后,過了許久,恭母終于緩過了神。
她猜對了。
能救恭沉的,只有那個beta。
在將蒲遙知帶走之后,恭宅終于安靜了下來。
沒再有東西被破壞,所有人也跟著都安全了下來。
恭母緩緩的從地上爬起。
她喘了口氣,直到這時,才終于完全的放下了心中的重擔。
旋即,她毫不猶豫的轉身扭頭,命令身后的仆人道“去做一些營養餐,做完了送到少爺的房門口。”
說完,恭母特地叮囑。
“記得動作一定要輕,千萬別打攪到他。”
下人恭敬的應了聲是。
恭母長舒了口氣,朝樓梯的方向望了一眼。
她心想,既然能救她兒子的只有那個beta,如果恭沉要和蒲遙知結婚的話,那就找個時間,結了吧。
七天。
蒲遙知被恭沉關在房間內關了足足七天的時間。
這七天里,他晝夜顛倒,早就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