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沉低聲呢喃罷,骨節修長的手指立刻卡住了beta的下頜。
他桎梏住他的臉,嘴唇毫不猶豫的印了上去。
這是恭沉第二次親到蒲遙知。
第一次時,蒲遙知并不情愿。
第二次蒲遙知也依舊不情愿。
但沒關系,恭沉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他面前,蒲遙知永遠也不可能會有主動和情愿二字。
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但恭沉管它甜不甜。
就是不甜,他也必須得先扭下來再說。
濕潤的唇印上,長驅直入,靈活而后嫻熟的敲開了beta的牙關。
蒲遙知蹙眉,下意識想合上牙關,對著恭沉的舌頭咬下去。
但他的下巴牢牢的被aha給把控,除了任由aha對他為所欲為之外,他壓根什么都做不了。
aha和beta之間,身體和力氣的差異,就體現在這里。
beta的確沒有所謂的發情期,通常不會被信息素干擾。
但在體能上,只要aha想對beta做些什么,除了任aha魚肉之外,beta什么都做不了,壓根無法反抗。
透明的津液順著無法合上的牙關滲出,恭沉勾著他的舌頭吮了吮,接著抽回自己的舌頭,細細的將蒲遙知嘴角邊的津液給一點點慢條斯理的舔去。
在蒲遙知的身上,恭沉的詞典里,完全找不到嫌棄二字。
在他的眼中,蒲遙知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甜的。
做完這一切后,恭沉抽身,在他的側臉處親了一親。
他抽身抬頭,去看beta此時的神情。
只見后者微微喘息,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見情動,反倒愈發的冷凝。
恭沉毫不懷疑,若是beta的力氣能及aha,此時,蒲遙知定然會毫不猶豫的一拳將他揍趴下。
看著蒲遙知臉上寫滿了不情愿的神情,恭沉心情愉悅的低笑了聲。
隨即,他湊在蒲遙知的耳邊,低語呢喃道“蒲遙知,你越是不愿意我就愈發的興奮。”
“恭沉,beta沒那么容易懷孕,你放棄吧。”蒲遙知冷靜的說,“不要再在我的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下去了。”
恭沉歪了歪頭,表情天真無辜,“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蒲遙知冷著臉,回“你以為,我懷上了你的孩子,就必須不得不和你結婚嗎恭沉,你似乎忘了還有打胎的這一個選項。”
恭沉聲音一頓。
果不其然,這番話再一次深深的刺激了恭沉。
恭沉眼神陰郁,深沉似海,眼眸內看不見一絲的光亮。
只見他唇角上揚,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聲音諄諄善誘道“沒關系,你打一次,我就讓你懷一次。”
“又或者”
“我干脆把你關起來,讓你根本就沒有去墮胎的機會。”
蒲遙知心下一怵,震驚的看向恭沉。
恭沉慢慢悠悠的說罷,高大的身形再次俯身,埋在了beta的脖頸間。
濕潤的雙唇在白皙的脖頸處再次留下一個鮮明的吻痕。
唇瓣在后頸處的位置輕輕摩挲,接著,突然間,鋒利的犬齒深深的刺入進了beta的腺體之中。
aha向beta的腺體內源源不斷的注入著自己的信息素。
beta的腺體留存不住信息素
沒關系。
他一直不停的注入就是了。
腺體再次被刺穿,咬下,蒲遙知疼的手指發白,仰著脖子,頓時低低的倒吸了口氣。
他從來都不知道,beta的腺體,是這么脆弱的東西。
腺體內再次被注入進又多又濃郁的aha信息素,aha的紅酒信息素在催化著他,影響著他。
beta的手指在不停的顫抖,熱的仿佛連他現在的呼吸,都灼熱的發燙。
恭沉伸手,眼神瘋魔的輕輕拭去beta眼角邊不自覺滲出的淚珠。
恭沉聲音低啞,唇角上翹,心情大好。
“這就受不住了待會還有更疼的。”
恭沉意有所指,暗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