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么身份的特殊身份之外,在他們眼中,蒲遙知壓根沒什么特別的。
性格乏善可陳。
樣貌平平無奇。
職位上也是毫無前途和他們并無兩樣。
他們并不理解齊子愚能夠看上蒲遙知的原因。
那些暗戀齊子愚的人嫉妒又幽怨,心下對蒲遙知不滿,認為蒲遙知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對齊子愚故意拿喬。
就在剛才,齊子愚擅自做主的給蒲遙知點了一杯咖啡,而蒲遙知并不愛喝咖啡,于是隨手便遞給了身側的一名同事。
見狀,周圍幾名見到這個情景的同事不由得悄悄地翻了個白眼。
“都多久了,他還在拿喬呢。”
“雖然他是認識一個頂級oga,但他現在不也還是在這個破公司里上班嗎得瑟什么。”
“不知道他在裝什么,他這樣一個低等beta,有一個人aha能看上他,他應該偷笑,回家燒高香才對裝模作樣裝久了,就不怕齊子愚真的不追他了嗎”
“我都無語了,又不是oga,一個beta而已,裝腔作勢是不是太可笑了點。”
“要是換我,我早就答應了。”
“就是齊子愚這么好的條件不答應下來,簡直就是腦子有病”
在一般人的眼中,一個低等beta拒絕一個aha,還是條件無可挑剔的aha,簡直就是腦子短路。
他們無法理解蒲遙知的腦子里在想什么。
一般而言,aha向來是看不上沒有信息素的beta的,更別論是一個低等beta了。
所以他們不理解齊子愚為什么能看上蒲遙知。
更不理解的是,蒲遙知竟然再三拒絕齊子愚。
除了裝腔作勢和拿喬之外,他們再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周圍的同事竊竊私語,看向蒲遙知的眼神充滿著惡意。
蒲遙知的身側,公司里唯獨和他關系還算是不錯的虞甜這個oga,也就是向前接過蒲遙知之遞來的咖啡的那個人。
虞甜皺眉看著那些竊竊私語的同事一眼,接著側過臉,在蒲遙知的耳邊細語,“他們都覺得齊子愚這個人不錯,是一個最佳的結婚對象,無可挑剔,完美至極可是我覺得,他這個人不怎么樣。”
虞甜一邊說著,一邊努了努嘴,表情寫滿了對齊子愚的不屑。
從進公司以來,蒲遙知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齊子愚不怎么樣。
這讓蒲遙知微微驚奇。
蒲遙知側臉,挑眉反問“怎么說”
只見虞甜捧著手中的咖啡杯,蹙著眉頭,表情有些苦惱。
“嗯怎么說呢,要說具體的其實我也說不上來,畢竟他似乎也沒做過什么。但是我的第六感總在感覺,他這個人私底下的模樣和他在公司里表現出來的樣子,特別是你的面前,并不是同一個人。”
說罷,突然一轉。
“你是beta,嗅不到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果你能聞得到的話,你就能知道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莫名有種讓人惡心的感覺。”
虞甜無法形容那個惡心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感覺。
總之,就是很讓他反感。
于是,虞甜說完,特地補上一句。
“遙知,你可千萬別答應他和他在一起,聽我的絕對沒錯。”
蒲遙知淡淡地嗯了一聲,
不必虞甜特地叮囑,他本來從一開始就絕對不會答應齊子愚的追求。
半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十月底,政府換屆,四年一次的政界大選再次開始。
每一次的大選,也就意味著政界的動蕩與爭端。
但不論是哪一次的大選,所參選的議員普遍都是aha。
偶爾會有一些家境出色的oga。
當然,這些oga不過只是為了平衡性別,讓參選的議員別看著都是清一色的aha,避免讓選民們從而心下不滿罷了。
但不管是選多少的aha和oga,beta由始至終就宛如像是隱形了一樣,
無論經歷多少次大選,議員中都始終看不到一個beta的身影。
在三個性別之中,分明beta選民才是占最多數的那一欄,他們的數量以壓倒性的優勢成倍地超過了那些aha和oga。
但奇怪的是,不論換了多少屆政府,議員中都始終看不到beta的身影。
票選議員的時候,beta這個性別就好像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