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遙知裝醉趴下的半小時后,他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蒲遙知裝醉沒動。
但他口袋里的手機鈴聲一直不停的在響著,于是,身側的同事從他上衣的口袋里摸出手機,幫他接通。
“喂”
“哦是齊先生啊。”
“他喝醉了,你過來接他回去吧。”
和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大概的情況之后,電話掛斷。
電話掛斷,幾名同事情不自禁的再次感嘆起來。
“也不知道齊子愚喜歡他什么,我就納了悶了。”
“誰知道呢。”
“他一個beta被齊子愚這樣的aha追求,竟然還不識相。”
“就是”
這時,一個beta弱弱的小聲插話。
“可是最近都有beta去參選議員了,還站到了最后一輪票選階段,我覺得beta也沒比aha差到哪吧”
那beta說罷,旁邊的幾名同事無比嘲弄的毫不猶豫將他反駁。
“你說什么胡話呢那人肯定選不上。”
“就算站到了最后一輪,那又怎么樣肯定是那個頂級aha當選。”
“就是”
“一個beta還想和一個頂級aha比想什么呢”
“會有beta參選議員,你以為是真的參選啊那是給你們這些傻呼呼的beta們看的,裝裝樣子而已。”
眾人一言一語。
那beta被說服,漸漸的低下了頭。
“說的也是,是我太天真了。”
“beta哪能和aha比”
隨著beta被說服,這個話題于是就這樣揭過。
在電話掛斷后沒過多久,齊子愚開車到了。
齊子愚穿著大衣,風塵仆仆地走進了他們所在的餐廳包間。
走進包間之后,齊子愚立刻來到蒲遙知的身邊。
帶著溫柔和煦的笑容,齊子愚勾著蒲遙知的肩膀將他從椅子上輕輕的拉了起來。
“那我就帶他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說罷,笑容溫柔的帶著蒲遙知離開。
走出餐廳包間,蒲遙知剛要站穩身形,同齊子愚直接道明自己沒醉。
沒料。
齊子愚剛帶著他走出包間,只見齊子愚立刻向一旁的侍應生要了一杯水。
要水
他突然要喝水
蒲遙知蹙眉,感覺有些奇怪。
對面,侍應生應了聲好的先生,而后轉身離開。
接著,下一秒,只見齊子愚突然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藥片。
齊子愚手指不自然的打著顫。
耳邊,齊子愚低聲呢喃,“鎮定一點,別慌,裝成是解酒藥”
蒲遙知一怔。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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