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財產他可不想要。
聽到蒲遙知的第二句話,恭沉一怔。
他眼眶微熱,而后低聲說“蒲遙知,我好像一直忘了和你說一句話。”
“嗯”什么
aha薄唇微掀,低低的說。
“我好喜歡你。”
說罷,aha再次改口。
“不。”
“我愛你。”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或許是很早就開始了,只是”aha低低的喘息,聲音壓抑又虛弱,“我不想承認而已。”
蒲遙知愣住。
嘟。
恭沉將電話掛斷。
蒲遙知怔愣間,另一邊,恭沉將鑰匙插入鑰匙孔,擰開了大門。
屋內,漆黑一片。
因為許久未有人生活過,所以地面上和桌面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恭沉打開燈,然后在客廳內轉了一圈。
屋子里,只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以前他一直以為的,所謂的oga小男友,壓根就是他可笑的幻想。
蒲遙知從來就沒有過什么男朋友。
但即便沒有男朋友,也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
就是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蒲遙知也只會選擇孤獨到老。
恭沉慘淡一笑。
他視線昏沉,腳步緩慢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他喘息著,竭力維持著自己的理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屋子里滿是蒲遙知的味道,他的理智的消散的速度要比剛才在門外慢了一些。
不過。
就算再慢,對恭沉而言,也不過就是從生命飛速的消逝,轉變成為了慢性死亡罷了。
進屋到臥房內,恭沉抬腳,小心的前行。
他怕他的動作破壞了房間內的靜謐和寧靜。
感受著房間內的氣息,恭沉癱坐在床邊,無比平和的閉上了雙眼。
易感期來臨,即將馬上要陷入徹底瘋狂的他,竟在這個房間里感受到了一絲寧靜。
片刻后,恭沉再次睜眼。
再次睜眼,癱坐在床邊的恭沉,突然在他前方半米處的枕頭右下角,看到了一塊熟悉的布料。
他怔了怔,伸出手,將那一小塊布料從枕頭底下抽了出來。
他看到了一個因為隨著時間的消逝,顏色略有些發白的手帕。
雖然顏色已經褪去大半,但他還是能一眼看出,這個手帕,就是他當初在高中時,送給對方的手帕。
看到手帕之后,恭沉終于徹底了悟。
原來如此。
因為這個手帕,所以,蒲遙知永遠都不可能會和他在一起。
它的存在,等同于在無時不刻的提醒蒲遙知,他當初說的那些話。
說出口的話,就有如潑出去的水,永遠也再不可能收回。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火箭炮系閉館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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