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信息素已經濃郁到了一個駭人的程度。
蒲遙知的脖子上滿是標記的齒痕。
齒痕與各種曖昧的紅痕。
痕跡一直眼神到鎖骨之下。
鎖骨之下的痕跡,雖然被衣服給遮擋,但也已經足夠的令人浮想聯翩了。
雖然并沒有做全套,片刻后,但也算是紓解了一些的恭沉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理智。
恢復些許理智后,恭沉注視著眼前的情景,還有蒲遙知手背上的傷,瞬間懵在了原地。
“你手背上的傷是我做的”
恭沉怔怔的,難以置信的問。
恭沉哭著問。
他哽咽著,聲音發抖。
“不是,我自找的。”
相比起恭沉,蒲遙知這個真正受傷的正主反倒一派淡然,冷靜地仿佛手背上的傷根本就不存在,鮮血淋漓的手壓根沒看見一般。
恭沉卻好像沒聽見。
他一邊哭著,一邊開始張皇失措的在屋子里翻找繃帶和止血藥起來。
“在哪”
“止血藥在哪”
“我到底做了什么”
恭沉張皇失措,手指冰涼。
與此同時,恭沉的腦子里,忍不住浮現出了一個念頭。
aha,長時間的使用抑制劑,抑制劑就會失去效用,如果不在限定的時間內與oga標記,又或者是必須在易感期去找oga進行紓解才能保持理智,不讓自己陷入瘋狂這樣的基因,真的要比不會有易感期和發情期的beta更為的優越嗎
頂級aha,真的要比其他的性別都要高出一等嗎
恭沉怔怔的想著,一邊找著繃帶和止血藥。
但他什么也沒能找到。
恭沉愈發驚慌,他低頭看向自己身下的衣服。
不,不行。
這些都是遙知的衣服。
于是,恭沉視線一轉,將目光轉向了自己。
瞬間。
恭沉表情絕望。
他的身上好臟
全都是血
可是遙知的傷口怎么辦他的血要怎么止住
恭沉哭得傷心,不可自抑。
突然間,樓下傳來了熟悉的救護車的鳴笛聲。
聲音越來越近。
“別找了,救護車到了。”
蒲遙知癱坐在一邊。
恭沉置若罔聞,好似壓根聽不見一般。
救護車抵達,很快,乘坐電梯趕到。
十幾名身穿著厚重防護服的aha醫師們趕到。
他們破門而入,手上拿著厚厚的防彈盾牌。
他們小心的走進了臥室,警惕的看向恭沉。
空氣里陌生的aha信息素讓恭沉警覺兇狠的回頭。
他眼冒兇光,眼神里滿是攻擊的欲望。
“能聽得見話嗎”
“還能保持理智嗎”
“你們兩個人傷的很重,現在得去醫院”
幾名醫師朝恭沉的方向說著,試圖喚醒恭沉的一絲理智。
恭沉無動于衷。
房間內的紅酒信息素壓迫感越來越盛。
但身為beta的蒲遙知自然感受不到這股信息素威壓。
一旁,蒲遙知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了身。
他扭頭看向恭沉。
“走吧,去醫院。”
恭沉依舊眼神兇狠的看著眼前的這些aha醫師們。
aha的領地意識讓他只想現在撕碎他們。
這會,恭沉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了身,已經儼然擺出了一副要準備攻擊的氣勢。
蒲遙知話還沒說完。
只聽他輕飄淡寫的接著繼道“醫院有止血藥和繃帶。”
恭沉一怔。
頃刻間。
信息素里的攻擊蕩然無存。
一旁的醫師們同時跟著怔住。
他們沒想到,像恭沉這樣起碼要十幾個身體強壯的aha才能對付的頂級aha,竟然就只因為眼前這個beta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瞬間收斂了自己的攻擊欲望。
“走吧。”
蒲遙知先一步轉身就走。
恭沉垂著腦袋,就像是一只聽話的小狗,乖乖跟上。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有點艱難
下一章今天大概是更不出來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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