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主你今年不是免了農稅嗎沒有農稅,拿什么給您啊
之前沈羅玨說再多,也沒有此刻她直言將所有錢都放到府庫讓周溶月震驚,周溶月做了沈羅玨的女官,她很清楚沈羅玨的家底。
“眼光要放長遠,我為定安公主,此地乃是我的封地,何必做涸澤而漁焚林而獵的事呢”依法得來的錢當然是公家的錢,沈羅玨不會多拿多占。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既然要達成那個目的,自然不會給以后埋下禍根。
她可不是沈昂那個蠢貨,奪位的關鍵時刻還敢做壓良為賤的買賣,把必死的把柄交給敵人。
周溶月離開后,沈羅玨習慣性的想想最近要做的每一件事進展如何,她目前算是解決了衣食住行中的衣與食,路修好了也算是把行的問題解決了,住的話,就劃出一個地界,重新建造紫羅縣吧。
現在紫羅縣破破爛爛的,而且布局亂七八糟,不如重新建造。
像安寧的坊市格局其實就很好,因為紫羅縣太小了,人也少,守著山出行不便,沒必要擴大范圍。
真要是建造仿后世的內城外城風格的大都市,要去定安,定安守海,且過了紫羅山后乃是一片平坦直通海上的路。
紫羅縣還沒建設好,沈羅玨就已經盯上定安了。
說起來,她來到紫羅縣后,定安應該要派人來為她送錢吧稅銀還沒給呢。
紫羅縣今年的稅銀沈羅玨打算倒貼進去,權當前期投資,可定安的錢,她可沒打算放棄。
想到就做,沈羅玨立馬寫了篇草稿,打算等朱瑤彧忙完回來,將草稿給她潤潤色,隨后送到定安去。
剛寫完,沈羅玨一抬頭就看到直播彈幕在喊人醒了。
誰醒了
沈羅玨還沒想起來,聽雪便進來行禮道“公主,那位薛娘子徹底醒了,她說有要事求見公主。”
“在縣衙養病的薛娘子嗎”沈羅玨想起來了,“之前不是說她記不起來了嗎”
張文元醫術極佳,又有酒精消毒,薛娘子發燒半夜后,傷口很快就順利的開始愈合,并沒有感染發生,更幸運的是也沒得破傷風。
但是她醒了之后誰都不認識,天天只知道發呆,薛滿堂去見了好幾次,不管怎么問,那人依舊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奇怪的是,同為薛家嫡系,薛滿堂沒見過她。
按理說每年薛家祭祖與年宴,嫡系旁系都要回去祖宅,不管男女。被救回來的薛娘子長那么大了,怎么會一次都沒回過呢
“是啊,張女醫說,她需要吃藥,把腦子里的淤血沖開,或許是藥效不錯”聽雪不懂,隨便說道。
沈羅玨倒吸口涼氣,是她小看了張文元的醫術啊,腦內血塊幾服藥便能沖開,現代都要稱為醫學奇跡。
中醫果然博大精深。
“那便去見見吧。”沈羅玨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身上衣服的褶皺。
聽雪上前,動作麻利的幫沈羅玨整理好,“公主要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