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不良于行,難道要她爬著過來。”
聽雪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公主救了她的命,她來爬著謝恩多正常。
“哈哈,你最近怎么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步行過去,還能鍛煉呢。”這幾天沈羅玨天天早起跑圈,身子輕快了不少。
聽雪皺眉想為自己辯解,不是她奇怪,分明是公主奇怪不說脾氣不好的鏡湖公主,便是以前的沈羅玨,宮中有名的軟脾氣,也沒像現在這樣啊
聽雪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沈羅玨,她覺得沈羅玨太像個普通人了,在紫羅縣呆的越久,越像
如果聽雪是現代人,或許能知道沈羅玨的狀態,她完全打入了群眾生活,俗稱接地氣。
不接地氣怎么知道百姓究竟在想什么靠幻想嗎那不是和百姓一樣,想象皇帝用金鋤頭鋤地嗎
不過沈羅玨還是能裝一裝的,比如在安寧她裝的就很好,只不過紫羅縣是她自己的地盤,所以較為放松。
在沒有絕對實力沖擊社會制度的時候,自然要順從為上,順從不等于盲從,也不等于服從。
沈羅玨進屋后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姑娘艱難沖她行禮,還掙扎著坐起來時,心中唯有一個念頭。
她遲早把亂七八糟強調身份地位的禮節給廢了。
“你傷還沒好,在床上歇著吧,無聊了可以尋些話本來看,等天氣好可以叫醫女們抬你出去曬曬太陽,總在屋里憋得慌。”
有人想為沈羅玨支起窗欞,沈羅玨擺擺手,叫停她。
薛娘子這身體虛的不行,今天天陰,外面還在倒春寒,可別被風吹著又凍著。
窗戶上蒙了一層竹紗紙,晴天透光還行,陰天就不行了,再加上為保暖,窗戶開的不大,屋里更是陰蒙蒙的。不點燈,沈羅玨連人臉都看不清。
沈羅玨為了能看清人,坐在了床邊。
那位薛娘子注意到沈羅玨覺得屋中過暗,笑道“公主想必是用不慣紙糊窗子,紫羅縣近海,公主日后的行宮可用蚌殼窗,若是選地好,便是陰天,光也可照亮全屋,不會陰暗。”
“你懂建房子”沈羅玨有些好奇,“還未曾問,你父親是薛家何人。”
“回公主話,我父為薛家五子薛程,我乃他之嫡女,小字岑竹。公主帶了宮中工匠,不敢說懂,叫公主見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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