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燭也坐正了身體,貼了過去,手臂像無骨的蛇纏繞著攀附著。漂亮的臉湊了過來,雙唇吻過唇角,牙齒輕輕咬住。
但是樓齊沒有開玩笑。
他順勢抱住了懷里的人,手指安撫般順過后背光滑的皮膚,僅僅是將他抱在懷里。
除了。
樓齊垂眸看著青年有些迷離的面容,漂亮的好似月夜下的白色優曇。
他問游燭“你想和我睡”
游燭有些氣惱,卻又沒有多的力氣,只能將額頭靠在樓齊肩上,用手指握住
他不悅的反問著,聲音綿軟得像拉成細線的糖絲。
“是啊不然你包養我,是要我給你讀睡前讀物嗎。”
樓齊望著前方,單手抱住懷里的人,手掌握住他恥骨上那一點腰,說道“那也不是不行。”
縱使看不清樓齊全部的臉,游燭還是扔給了他一個“有病”的眼神。
樓齊低下頭,雙唇在游燭頭發上輕輕碰了一下。
勉強幫了他一下。
青年身體軟的像沒有骨頭,皮膚泛著淺淺的粉紅。
樓齊放開游燭,將他斜斜地靠在椅背上。在腳雙腳踏出后車門時,說道“你想要我和你睡,那從現在開始,不準碰。”
游燭他不會真的是羊尾吧。
游燭奇怪了,這世界上的羊尾怎么都讓我遇上了。
系統
系統不敢說話。
完全無視游燭委屈而震驚的表情,眼圈也開始泛紅。
門被關上,樓齊走到前座,打響了汽車。
車外看不見車內的場景,順著固定方向,很快離開了地下車庫。
無人看見的水泥柱后。
裴昀的后背抵住未粉刷過的墻,瞪大了眼睛看著頭頂明晃晃的白熾燈。
大片的亮快要灼傷眼睛,無知無覺時加諸重重疊影,心好像被放大鏡聚集而來的陽光燒成黑色的碳,一寸寸點燃。
憤怒。
比起身體更難受的心臟。
裴昀也不懂他為什么在游燭與司長安分開后,選擇跟隨游燭,而非司長安。
就好像他不懂在聽見車內隱約聲音后所意識到的荒謬尷尬,腦中一閃而過那人可能出現的表情后,他竟然
憤怒之外,有了幾絲惱怒的恨意。
為什么,司明瑾可以,樓齊可以,甚至司長安
你人盡可夫,為什么他們都可以。
只有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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