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彈了彈劍身,長劍立刻發出好聽的劍鳴聲,在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
朱標頓時眼睛都亮了,喜道“先生,這意思是什么都能變”
劉基把東西遞給他,朱標拿著一甩,白光閃過,竹片瞬間又成了削鐵如泥的匕首。
比起劉基隨手幻化的東西,朱標這把匕首顯得更加精致真實,因為他腦中所想的東西正是老朱同志給的那一把小刀,有了原型和參考,武器的質量自然就更上一層樓。
他那把就已經很好了,這把比很好還要好,已經說不出是什么水平。
寒光閃動,這把短短的匕首竟隱隱好像有幾尺長的劍氣一般。
“確實,確實應該刻在邊骨上”
上輩子朱標小的時候,經常披著床單,拿著什么棍子之類的扮演俠客,那時候他只是個普通孩子,摸不到真刀真槍。而現在有了這個東西,他就可以直接在王公貴族與江湖中人之間無縫切換,必要的時候,還能使自己變得帥氣。
朝堂之上不準帶刀,雖然老朱同志一定不會在乎自己的太子有沒有帶武器,但朱標腰間別把刀或者劍什么的,還是很不好看的,扇子就文雅很多。
當然這是以后的考慮了。
現在來看,拿著這把扇子在指中一轉,頃刻之間就可以轉出刀花來。拿著它出門,就仿佛是隨身帶了一個工具箱,在很多場合下都有大用。
好東西,這就刻
說干就干,朱標找了塊布仔細地擦去竹片上的墨水,又翻出刻刀來,一屁股坐下開始動手。
憑那金色的眼睛,這張符紙劉伯溫只畫過一遍,他就已經記住了。
劉基撩袍坐在一邊,笑著看著他忙活,突然出聲道“公子,那種黃符再畫一個給我。”
那天高百齡隔空燒掉了酆都令,使得自己的修為大打折扣,本人也受到了不輕的反噬,可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朱標會有一雙特殊的眼睛。
那張黃符朱標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雖然還是看不出名堂來對他而言,看不出名堂是很難得的,但卻也早就熟悉得不行,當天夜里一琢磨,就參悟出了完整的制作方法。
第二天他就重新畫了一張酆都令交給劉基。
劉基拿著符紙研究了小半個月,不小心將其毀壞,想再畫一張時,卻怎么也不能重現,不由對此嘖嘖稱奇。
以他的水平,竟然無法畫出這個所謂的酆都令,還得找朱標來幫忙,可見這東西有多么特殊。這里面的秘密可能還要比他想的更深一些,或許真的涉及到了因果輪回。
然后朱標就做了打印機,時不時的就要給劉基一些實驗樣本供他揮霍。
這次劉基叫他,他已經能很熟練地答應了。
五六分鐘過后,幾張新的黃符就被劉伯溫捏在手里。
朱標其實也想直接畫一沓給他,但他現在的法力還不夠,只能幾張幾張的供貨。
“先生,你也研究這么久了,研究出什么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