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過其他人了,既然來了就是有緣,一定要得”劉國康老爺子拍了拍桌子,說話里帶著一些山城方言的味道,招呼兩人先喝點他們自家釀的米酒暖暖身子,“實在對不住,家里的孩子都往山下去了,家里沒有多余的杯子,只能讓你們用碟子喝了。”
“不不不,是我們打擾你們才對,還要你們那么熱情地招待,真是多謝了。”蘇韻急忙又感謝了幾句,這才是招呼一臉迷茫的渣蘭喝起了碟子里的米酒。
喝著酒的同時,徐韶英老婆婆也端著炒好的菜走過來了,一邊說著招待不周的話一邊招呼兩人多吃快吃,聽得蘇韻越發的不好意思起來。
“對了,妹兒你是從大城市來的,我們兩老想問你個事話說,首都那位他老人家身體可還好”喝著米酒吃著飯菜時,劉國康老爺子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看得出兩老臉上的關心和期待之意,蘇韻微微一愣,隨后便微微低下頭來,告訴了他們那位偉大的人物已經在76年離去的消息。
隨著蘇韻的講述,兩老臉上的關心和期待頓時消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傷心和悲痛“怎么會這樣啊,他是那么好那么厲害的一個人”
好說歹說勸住了傷心的兩個老人,蘇韻這又是再喝了點酒,這才是跟著劉老爺子的帶領,扶著渣蘭去另一間小屋子里洗漱。
沒辦法,這里就只有她這一個能給雙方做翻譯的人,也只能是能者多勞了。
打了盆熱水幫著他擦了擦上身,接著又給他換了一套劉老爺子借出來的老式藍布衫之后,接下來的洗漱,也就只能靠他自己摸索著來了。
等渣蘭洗漱完畢,蘇韻這才是把他領到旁邊的房間里頭,然后再一瘸一瘸地回到洗漱的小屋子里,打了盆熱水好好洗漱了一番。
洗漱完之后,那種輕松的感覺,就仿佛是整個人都重生過來了一般。
蘇韻提著粗糙小燈回來這個房間時,兩老也已經在他們自己的房間睡下了,倒是渣蘭和她這種大城市熬出來的夜貓子,身心雖然疲累但也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興奮,有那么點睡不著。
這個房間有好幾張床,是兩老的孩子以前睡的房間,原本是男女分開的,不過后來隨著他們的孩子下了山另住,另一間大一點的房間就被用來放了雜物,所以劉老爺子就只能把兩人暫時安置在同一間房了況且以渣蘭如今的情況,也不好讓他單獨住一間房。
“你怎么樣了,能不能自己穿好衣服”那種老式藍布衫是布扣和布制的褲腰帶,和現時的現代式衣物有著穿著方式上的區別,于是蘇韻就隨口問了一句。
“我只是沒見過這類型衣服,又不是沒腦子。”渣蘭有點無語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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