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世間做什么事,都不外乎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字。
所以悲觀遙望動蕩家園的南斯拉夫,最終解體成為了歷史書里的一個記號;而縱使暫時分離但兩邊人都盼望著重聚的華夏,便于那一個無數人注視的煙花雨夜之中,將在外歷經風雨百年的東方明珠收歸身旁。
拿著觀影片單到處奔走數日之后,終于也是到了青春之歌在電影院里上映的日子。
相比起因為資金問題所以小打小鬧連英文配音都沒有的你還記得多莉貝爾嗎,青春之歌就是憑借配譯了更通俗易懂的英文版、并且劇情都更偏向商業化的原因,吸引了比之你還記得多莉貝爾嗎上映時要多上近一半的觀眾和期待。
連場數日,大部分都是偏文藝的片子,不止是觀眾被開始有點冒頭趨勢的審美疲勞打壓了精神;那些想要順帶著買點片子的商人,也是被這些一看就知道不好賣錢的片子給繞到云里霧里、繞到眼花頭暈
好好地把一個故事講好講明白,就這么難嗎
非要繞來繞去,看幾遍都不能完全明白這故事到底說的什么他們這些有一定鑒賞能力的商人都看得想打瞌睡,到時買回來放,豈不是得被看昏頭了的觀眾追著鼻子罵
還好,有一部華夏的青春電影,人漂亮歌好聽,故事也干脆利落簡單明了每個地區的華人華裔都不少的,買回去即使賺不了大錢也虧不了多少
蘇韻小團隊所駐扎的酒店樓層里,看著孤身打開門的張榷嶸,又側頭看了房間里面一眼確認沒有其他人之后,蘇韻不禁開口問道“丹尼仔呢電影放映結束之后,會有一個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的問答,除去讓主創們分享拍攝的過程之外,還會給予一定的問答時間讓我們與觀眾進行交流,所以這需要我們都過去的”
“他剛剛說頭有些疼,出去買藥了,應該很快就回來。”張榷嶸一邊回答蘇韻的話,一邊又指了指桌上如普通證件大小的身份牌,“你看,東西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準備出發的了。”
“時間不等人,我們先走一步吧,我留個紙條跟他說一下算了。”蘇韻從手拿包里拿出一個帶著清新果香味的小筆記本,隨手撕下一頁幾筆寫成一張小紙條,又把它給壓在了身份牌下面之后,便招呼了起來,“如果一會丹尼仔還是趕不過來的話,麻煩萊斯利你先做我今晚的男伴了。”
“好。”張榷嶸點了一下頭,整理了一下領帶就準備出發。
卻不料,關了房間的燈隨后伸手拉著門關到一半時,他忽然就聽到了一聲輕微的貓叫聲。
微弱的月光之下,依稀能一只毛茸茸的身影自書桌上跳出窗外。
那流浪貓的嘴里,似乎叼著了些什么小方塊
正想要開燈進去查看是不是這只頑皮的流浪貓把陳柏楊的身份牌和小紙條都叼走了的時候,后方外邊的樓下又響起了蘇韻的叫喚“萊斯利,快點出來要遲到了”
“我來了”不知是何中心思,他沒有開燈去尋根問底查驗猜測,而是在高聲應了一聲之后,便關門轉身下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