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對面宛如電臺里那些好孩子不能聽的午夜小劇場一樣飚起了擦邊球的云霄飛車,陳柏楊越聽臉越紅,最后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帶上了哀求“別別說了。”
“我那么辛苦地把我作為前輩的經驗說給你聽,你還挑三挑四的,有點離譜了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抱著怎么樣的心情在和你說這些啊”電話對面瞬間傳來一通恨鐵不成鋼的責罵,“難道你真的以為,光靠想象力在這里寫上一首又一首歌,就能追到女仔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柏楊極其小聲的一句辯駁都還沒有說完,立刻又被對面打斷。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了”張榷嶸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寫歌不是寫得很直白的嘛,來幻想的她已在床。”
他真要調戲起這個過分純情的老友,都不需要用一些意思明顯的葷話,順著對方新歌凝望的副歌歌詞“幻想的她已在旁”改個音調相近的字,就能把老友噎得一時語塞。
“你又亂改些什么呀”想到這家伙之前在泰國開演唱會時,因為被熱情過頭的粉絲嚇得震驚過度乃至記不住詞所以就隨便亂改他歌詞的事,陳柏楊雖然氣惱,但也忍不住在此刻為這個亂改,而讓臉上的紅意給傳染到了耳朵。
“你不要理我是亂改還是亂講,總之一句到尾,機會是要靠自己努力去爭取的。”張榷嶸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當然,考慮到你這種受保護小動物沒見過世面,要不要我再過你兩招”
說得很為老友著想似的其實言下之意,就是意指某人是個沒經驗的初哥。
“不用了”陳柏楊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
“那好,我掛了,你一會自由發揮吧。”張榷嶸作勢就要掛電話。
“等等”感覺到電話對面真的有掛電話的意思,陳柏楊又急又羞地叫住了對面的動作。
“嗯哼”
“到底要怎么做啊”聽到這個輕微得幾乎聽不見的追問,電話這一邊的張榷嶸,基本是能腦補出一只熟透的丹尼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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