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臥鋪邊上一個拉桿箱這里頭能裝的下她嗎
我眼珠轉動,點點頭還真得找乘警去。
光頭的腦子倒是靈光,既然賣東西的小推車能藏人,那稍大點的行李箱里也能裝得下季雅云。
我們不可能挨個行李箱去搜,起碼,穿便服不行。
一路邊走邊搜索,一無所獲。
經過餐車,來到乘警室。里面卻沒有一個乘警。
看著墻上掛著的警服外套,我正猶豫下一步該怎么辦,閆光頭忽然喊了一聲
阿珍媳婦兒
我心里一動,下意識掃了一眼墻上的電子鐘,猛然回過頭。
閆光頭正慌張的四下張望我媳婦兒呢我媳婦兒咋沒了呢
我咬牙媽的,到底還是讓那娘們兒給騙了。
從季雅云失蹤,到現在差不多就過了半個小時。
閆光頭的老婆雖然沒怎么說話,但也是個精明人,意識到遇上了邪乎事,一路緊貼著丈夫跟著我們,是絕對不可能中途招呼都不打一個,獨自離開的。
我靠,我媳婦兒丟了閆光頭終于意識到出了大問題,雙手攥住我肩膀,哥們兒,事兒大了哈你跟我說說,到底啥情況
現在他成了當事人,我更加不用跟他保留,當即摘下墻上的警服,邊穿戴邊跟他說明了情況。
閆光頭聽完就像沒過腦子似的一拍大腿娘的,都說女人會編瞎話。那死三八沒說實話,根本就不是按一男一女的順序丟人的
我只能是點點頭。
整列火車除了車頭駕駛室,都來回找了好幾遍,不光找不到季雅云,孟珍也消失了。
閆光頭的臉色越發難看,停下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那沒有意義。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
假設項玉琪除了只在消失人員的性別上撒了謊、給我們下了絆子,其他說的都是實話,每隔半小時會消失一個人。對方的目的,最大可能的是混淆我們的思維、擾亂我們的搜尋進度。
說到底,對方針對的是我們這幫人,真要是每隔半小時就把一個人從車窗丟出去
即便他劉阿生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逃脫法網。
我去敲車頭的門閆光頭大踏步往前走。
不等到跟前,靜海已經現身出來攔住了他。
不用找了,不在駕駛室。火車司機是個胖子。
我完全相信靜海說的。
如果說以前,老和尚跟我還會生分,在四靈鎮結義后,他便真把我當成了親兄弟。
靜海僧護短的很,礙于我和季雅云的關系,自然也就把季雅云當成了自己人。在找人方面,他絕不會馬虎。
閆光頭急紅了眼這都找遍了,人要是在車上,那就只能是在行李箱里了
見他瞄向后方車廂,我稍一思索,搖了搖頭應該不會。
怎么就不會了
太費事。
靜海和我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不見了,小黑臉兒也找不到還有別的啥狀況呢
嗨,咱咋把這茬給忘了呢,剛才乘警室不是有監控嗎回去查監控不就行了竇大寶忽然道。
閆光頭啐了一口既然說了是邪乎事,那監控能拍到嗎
他右邊的額角有一道疤,牽連到眼角,之前不明顯,此刻著急起來,才發現他說話時,眼角不時會抽搐一下,看上去就和斜愣眼似的。
媽的
這一細節讓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邊罵邊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