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玉琪眼珠一轉我沒弄死她啊,就只是,她親兒子,那個七歲的小屁孩兒,有一次去鐵路上玩被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是鐵軌上的肉餡兒了。嘿嘿嘿,那女的瘋了。
我次
孫祿原地轉了個圈,那你又是怎么把你那個后爹弄死怎么把他弄成那樣、弄上車的
行了屠子
我深吸了口氣,稍許放緩了口氣,我近距離觀察過,那具男尸,應該是受到了強酸腐蝕,才會在相對短時間內,由內而外腐化成那樣。
項玉琪笑著點頭嗯嗯,他跟女人辦事前,喜歡喝酒,那會讓他更勇猛嘛。那天中午,無論他想怎么樣,我都配合他,他喝多了,那我就讓他接著喝個夠咯。我把一個白鐵皮的漏斗插到他喉嚨里,然后把王放弄來的硫酸
次奧
豪橫如孫屠子,也忍不住轉過頭狠罵臟話。
我內心雖然也極度不適,但還是強自控制著表情,陰沉著臉道季雅云呢她在哪兒
項玉琪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同時松開了雙手,很有點俏皮的,雙手同時指向那扇門。
她并沒有說話,也不可能再說得出什么了。
在她做出這動作的下一秒,身前就涌出了大量的血。
我和孫祿趕上前,孫祿撿起掉落的電筒,映照間,就見她身側丟著一把拗斷了三分之一的竹刀。
靠她自己把傷口捅深了捅穿了孫祿回頭看我怎么救
救不了了。
我蹲到項玉琪身邊。
她已經不能再說話,但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
對不起。我低聲對她說道。
她的心理是不正常,可如果不是在我和孫屠子的強勢壓制下,引導她揭開心底最深處的傷疤,她不會做出這么極端的行為。
那把竹刀被我拗斷了三分之一的刀刃,根本就不可能扎得太深,何況她是女的,身體的女性特征更能讓她避免深層次的傷害
見她上半身向上挺,喉嗓鼓動,我只一猶豫,陰陽刀一劃而過。
輕微的頸間創口中鮮血細流,本來已經失去語言能力的項玉琪像是緩過口氣,殘喘了一陣,望著我,用夾帶三分之二南方方言的口音,斷斷續續說了兩句話。
隨后,身體瞬間的挺直過后,雙眸喪失了神采,再沒有了生機。
片刻,孫祿邊低著頭替她整理衣服,邊悶聲問她說那兩句,是啥意思
她說七歲那年,她不該不聽話去鐵路上玩,看到不同父異母弟弟的死尸時,她才想起來,那一年,她的親生父親為了救她,成了鐵軌上的餡兒。她,想家了。,,